“白擎豐,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?”
“我認識的白哥哥,善良不會欺負弱小。”
“可在京都,我初遇你時,你就想強迫我,如今還想強迫我?”
“你到底強迫過多少女人?”
白擎豐心口陣陣鈍痛,更是如有千萬根針紮進心口般,疼得他無法呼吸。
“沒有,我從沒這麼做過,只有你,我只對你這麼做過……”
白擎豐不住搖頭否認,口中的話此刻已經變得蒼白無力。
確實,他給了她太多傷害,他所有卑劣的行徑都在她面前表露過,她又怎會相信他的話呢?
“抒悅,月月,你不用對我使小心機對付我,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,只要你願意留在我身邊……”
他泣不成聲,緊緊抱住身下衣裳不整的女人,生怕她再次因為自己傷害重新消失在他眼前。
屋外。
楚煙煙站在門口,聽著裡面那個傷害她至深的男人,說出那般卑微祈求的話,同樣淚流滿面,貼著牆面滑坐在地。
待整個別墅重回寧靜時,白擎豐和賓客們已經悉數離開,連帶著三胞胎,她連抱都沒抱上,甚至連話都沒說上,就早已被抱走。
孟抒悅知道,除非她答應乖乖呆在白擎豐身旁,否則他都會一直囚禁著孩子。
只有徹底將白家扳倒,她才能有真正的自由。
否則她們一家五口將永遠也無法團聚。
門口響起楚父楚母的敲門聲,孟抒悅並沒理會。
直到剛剛,她才明白自己的這對父母,或許壓根一丁點都沒愛過她,也沒疼過楚煙煙。
他們在乎的只有他們的生意,愛的也只有他們自己。
待確定外面沒有人後,孟抒悅才開啟房門,輕手輕腳地往走廊盡頭走去,來到了楚煙煙的房間。
門沒關,孟抒悅推開門的剎那,看到了縮在角落裡無聲落淚的楚煙煙。
屋內昏黃的燈光下,孟抒悅緩緩走近她,伴隨著牆壁上放大好幾倍的影子,她朝那個躲在角落裡的女人,第一次伸出了手。
“我們合作,怎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