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,倒把白擎豐整不會了,一臉迷茫地盯著她。
見男人沒有接下來的動作,孟抒悅一臉嫌棄般視線落在男人腰間,“哦哦,你是自卑嗎?”
第一次,流連花叢從不沾染片縷花香的男人,此刻莫名感到了羞辱,好像他還玩不過這個女人。
就好像她的經驗還比他豐富一般。
原本白擎豐有興致,想逗逗這個小孕婦。
此刻他只想征服這個看起來表情冷淡還沒一點羞恥之心的村姑!
要知道,以前那些姑娘個個都是自己主動送上門。
就這個女人,他念著她救命恩人的身份,想給她留下個美好記憶,她卻不上道嘲諷他!
白擎豐騰地從椅子上躍起,正想發飆之際,就見眼前的女人咬著唇身體一個搖晃,直接摔進一旁深褐色的沙發裡,發出一聲嬌呼聲。
“你個臭流氓,對我一個孕婦下藥?”
白擎豐直勾勾盯著沙發上女人圓滾滾的肚子,只覺得氣血翻湧,眼前一片模糊不清,連帶著腦袋都不清楚了,愈發急不可耐地撲了上去。
他抱著女人,一遍又一遍地呼喊著“月月”,將身下的女人當成了他日思夜想的月月,深深地吻了上去……
孟抒悅揹著藥箱站在一旁,看著沙發上抱著個靠枕邊咬邊啃的男人,無語地連連搖頭。
這男人當真是瘋了。
都跟他說了,他吃了消炎藥,不能喝酒,不能喝酒!
他偏要喝酒,現在抱著個枕頭就當作女人,簡直不要太辣眼睛。
孟抒悅嚼了嚼口中的薄荷葉試圖讓自己清醒點,又朝門口看了眼把守的兩名彪形漢子,趕忙收回視線,按捺住心底的沖動。
環視一圈偌大的休息室,她最終將最後的希望落在唯一的那扇窗戶上。
剛開啟窗戶,她就傻眼了。
二樓的窗戶下竟然還站著兩名穿黑褂子的狗腿子。
樓下。
沒搭訕到人的宋時鈺被老父親臭罵了一頓,罵罵咧咧地跑到院子裡樹下吹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