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晚棠。”
“一年,三百六十五天,你給我等著。”
放完狠話,他那大長腿,三步並作一步,消失在蘇晚棠視線中。
蘇晚棠暗暗點頭。
不愧是念念不忘的白月光。
和她結婚一年,陸淮安都要數著離婚的日子。
才坐下,蜜汁微笑的父子倆剛要互相吹捧一下,維繫一下父子情,就聽到身側凳子被拉開的聲音。
陸遠揚:“陸淮安?”
拔高的聲調,轉了九曲十八彎。
砰。
“你個混賬玩意,把媳婦丟一邊,真是出息了。”
“爺爺,沒領證,還不是。”
似乎知道陸震天接下來要說什麼,陸淮安先他一步開口。
“未婚妻,男女授受不親。”
陸震天一噎,怒火剛起,就被後出現的蘇晚棠抓到。
“爺爺,你又不聽醫囑了。”
她酷似老蘇頭的眼睛,讓陸震天骨子畏懼,他下意識平心靜氣。
千萬不要得罪學醫的,不然,臉是腫的,渾身是疼的,偏偏還沒病。
“沒有,我擦擦桌子。”
“嗯,我相信爺爺。”
蘇晚棠沒戳穿陸震天,笑著說道,但那笑容,讓陸震天又想起蘇文昌,往往蘇文昌笑得越燦爛,他下場更悽慘。
“陸淮安同志,我想,我有必要宣告一點。”
陸淮安同志...
目的達成,就不裝了?
“爺爺的病,我是能暫時控制,但病人更需要積極配合,保持情緒穩定,你這樣的行為嚴重不利於病人病情穩定。”
“我會注意。”陸淮安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