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，就是不小心撓了一下。”
江雪眠也不是傻子，這麼清晰的一個巴掌印，怎麼可能是撓的。
“有人打你了，是不是，你告訴我，我去幫你報仇。”
章淮序有點愧疚，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，只一味的拉住江雪眠的胳膊。
“不是.....”
江雪眠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，她踉蹌著後退一步，滿臉難以置信。
“你去找她了？”
江雪眠的聲音驟然拔高，她死死地盯著章淮序臉上那個巴掌印，眼眶瞬間蓄滿淚水。
“所以這個蛋糕也是要送給她的是嗎？”
章淮序一愣，似乎是沒想到江雪眠會一下就猜中。
“我只是跟她說幾句話...”
“說幾句話？”
江雪眠嗤笑一聲，眼淚終於滑落。
“說了什麼還能讓她扇你一巴掌？”
她猛地伸手，指尖輕觸他的臉：“疼嗎？”
章淮序眼神一軟，剛要開口，她卻自嘲般搖搖頭：“算了，我有什麼資格關心你呢。”
她轉身就要走，卻被章淮序一把拉住。
“雪眠！”
他的聲音裡帶著罕見的慌張。
“我只是聽我媽的話，來緩和一下和許霧的關係，讓她勸勸裴清野，別再針對我們家了，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，難道你還不清楚嗎？”
江雪眠掙扎兩下，終於失了力，被他拽進懷裡。
額頭抵著他的肩膀，哽咽道：“淮序哥哥，你知不知道，我看到你被這樣對待，有多難受。”
“或許我真的該聽你媽媽的話，離開你，讓你的生活回到正軌。”
“你們家變成這樣都是我害的，等我離開之後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。”
章淮序聽出了不對勁，他拉開江雪眠，卻發現她早就已經淚流滿面。
“什麼你害的，你們都在八號樓，說不定是許霧自導自演。”
“還有你說，什麼叫聽我媽媽的話，你們見面了？她說什麼了？”
江雪眠卻只是搖頭，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往下掉。
“你說啊，你要是不說，我這就回去問我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