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淮:不是說兩人吵架了?七天沒見了。
姜京哲:吵架歸吵架,但是老婆還是他親老婆啊,如果你跟姜允吵架了,她又恰巧在這個時候被人欺負了,你怎麼辦?
周淮直接炸了,大吼:“誰敢?老子不弄死他!”
姜京哲:“......”
車子剛停穩,溫盛年就開啟車門大步邁入警察局。
周淮與姜京哲也急忙追了上去。
警局內,女人靠在牆上,微微曲起一條腿,雙臂抱胸,遮住身前大片咖啡漬,鼻樑處橫著貼了張創可貼,髮絲微亂,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。
嘴邊叼著支沒點燃的煙,靜靜看著對面站成一排,垂頭喪氣的幾個女人,眼神犀利。
程澤抬眸掃了她一眼,不禁蹙眉,好好一女孩子,怎麼一股黑老大的氣質?跟前段時間在醫院見到清冷嬌弱的那個她簡直判若兩人。
特別是剛才,在咖啡店偶然撞見她打人的樣子,拳頭跟雨點子似的往人臉上招呼。
那股不要命的狠勁,跟溫盛年有的一拼,難怪他們是兩口子。
邊晚在前面激動的跟警員說著事情經過,時不時飆兩句髒話。
砰——
警局門被人一腳踹開,男人攜著一身冷意大步朝角落裡叼煙的女孩走過去。
許清癮抬眸,淡淡朝男人掃了一眼,隨後頓住。
居然是他,但,怎麼會是他?
一週沒見,他看起來很不好。
三月的夜晚很冷,但他只穿了件白色襯衫,身上酒氣很重,下巴上冒出不少鬍渣。
以前只要是見面,溫盛年都會把自己收拾的利落乾淨,今天怎麼......
溫盛年走到她面前,目光撇到她鼻樑上的創可貼,還有脖子上一道道血痕。
他呼吸猛地頓住,閉了閉眼,深吸口氣壓制住自己的情緒,抬手抽走她嘴裡的煙,扔掉。
“許清癮,你長能耐了?敢打架?”
這是一週沒見,溫盛年對她說的第一句話,還是一如既往的愛管著她,許清癮想。
她抬眸,直視他,眸色有一閃而過的冷厲:“是她們先動手的。”
敢找她麻煩,就要做好被打成篩子的準備!沒有人可以隨意欺負她!
溫盛年蹙眉,轉頭看向身後,被警員教訓的幾個女人,可以用四個字概括,慘不忍睹。
衣服都被撕爛了,鼻青臉腫的,有幾個說話都不利索,站那跟個鵪鶉似的。
看著看著,他突然就笑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