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
周淮瞬間炸了:“我小嫂子出事了!要死,這事情怎麼都趕一塊了?”
前兩天K國這邊的公司出了點問題,溫盛年連夜趕過來,卻不承想對方竟然設了圈套。
合作沒談攏,對方氣急敗壞之下僱了當地黑幫想要殺人滅口。
溫盛年受傷嚴重,昏迷一天一夜了,到現在還沒醒。
周淮急得焦頭爛額:“要不我去給姜京哲打個電話,看看他能不能想想辦法。”
“行。”
林宇點頭,現在也只能先這樣了,溫盛年到現在還沒醒,他們一時半會也趕不回去。
就在這時,病床上的人突然有了動靜,他嘴唇囁嚅,在喊一個名字:“清......癮,清癮......”
周淮一驚,急忙跑到床邊檢視:“年哥,年哥你醒了?”
溫盛年緩緩睜開眼睛,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:“你們剛剛說……許清癮怎麼了?”
聞言周淮低眸,沒有說話。
他又看向林宇:“你來說,她怎麼了?”
林宇猶豫片刻,還是開口:“景園那邊來電話,說許小姐是今早凌晨回去的,整個人臉色看起來非常差,右手手心處,好像還受傷了,不僅如此,她手上還攥著一把帶血的刀......”
他話還沒說完,溫盛年刷一聲從病床上坐起來,抬手拔掉手背上的針:“回國,立刻!”
周淮一把按住他,焦急道:“年哥,你才剛醒,不能這麼折騰,你先彆著急,我打電話讓姜家那邊幫忙處理一下。”
溫盛年根本不聽,固執的下了病床:“林宇,去訂機票。”
“年哥!你別......”
“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!”
他雙目猩紅的看著周淮,手背上的針孔還在往外滲血,他聲音很輕:“你知道的,我不敢拿她去賭,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率。”
二人無聲對峙,良久,死死按在他肩膀上的那雙手緩緩鬆開。
溫盛年站起身,拖著沉痛的身體離開病房。
許清癮睡了一覺,醒來已經是下午。
算算時間,如果不出意外,溫盛年應該今天晚上就可以趕回來。
趁這段時間,她決定去醫院看看初墨的母親。
如果她沒記錯,初墨母親這幾天就要手術了。
開車出了景園,剛要駛上主幹道,突然從拐角處竄出來一個人,張開雙臂擋在她面前。
一道淒厲的嘶喊聲順著半開的車窗傳進來——
“停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