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道很輕,卻又很好的緩解痠痛。
許清癮舒服的閉眼,忍不住感慨一句:“溫盛年,你以前是不是當過技師?”
也太會揉了吧。
腳腕上的力道一頓,男人滿腦袋黑線。
他沒理她,手上動作繼續。
與他們二人和諧畫風相反的是剛從賽車上下來的溫懷安。
男人臉色慘白,走路時腳步僵硬。
他一臉不可置信:“不可能,不可能......”
這怎麼可能,他居然輸了,輸給許清癮這個黃毛丫頭?
比賽開始前他有多招搖,現在就有多狼狽。
許言心從遠處小跑過來,擔憂的看著他:“懷安......”
“現在別和我說話。”
溫懷安看都沒看她一眼,似是想到什麼,快速朝起點的黑色賽車走去。
他要去檢查一下賽車,許清癮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就贏了他,車子一定被做過手腳!
許清癮遠遠就看見溫懷安對著她的賽車一頓檢查,最後像是什麼都沒查到,猛然轉過頭,直勾勾盯著她,抬腳朝這邊走過來。
她臉色瞬間暗下來,一把拉起溫盛年,站直身子。
男人愣了一下,順著她的目光向後看去,眼眸也隨之暗下。
溫懷安走到他們面前站定,怒意橫生,大聲質問:“你是不是提前對賽車做過手腳?我玩了半輩子賽車,怎麼可能會輸給你!”
這是......破防了?
許清癮上下打量他一眼,輕笑:“溫總,願賭服輸這四個字,你聽過沒有?年過半百的人了,還這麼要強幹什麼?趁早回家頤養天年吧~”
毫不掩飾的嘲諷!
溫懷安臉色青一陣白一陣,看著她的眼神彷彿能噴火。
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,也就在這時,巴特從遠處風風火火跑過來。
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許清癮看,然而還沒等他說話,身後的溫懷安便一把拽住他:“這場比賽不公平,她的賽車一定被動過手腳,我要求取消她的獲勝資格,她作弊!”
男人說得言之鑿鑿,就好像他親眼看見許清癮的作弊過程一樣。
巴特卻沒有搭理他,掙脫他的觸碰徑直走到許清癮面前,猝不及防握住她的手,笑道:“五年前你是不是參加過F國舉辦的國際賽車比賽,就是當初那個一路溜車卻在最後一個彎道超車,創造奇蹟的神秘女賽車手!你的技術簡直跟她一模一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