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房間,許清癮馬不停蹄回到臥室,將門反鎖,目光緩緩看向身後的陽臺。
方才她不單單只是為了還手繩,她有觀察到,他床腳處的望遠鏡,以及微掩的窗簾......
為什麼先前不同意搬過來,在得知別墅地址的那一刻又一改常態?
出院的這幾天,為何表現的如此正常?他到底在掩飾什麼?
或許揭開這扇窗簾,一切就有了答案。
她一步一步走過去,掀起窗簾一腳,朝對面觀察。
這裡是本地富人區,住在這裡的人全都非富即貴。
對面是一套同戶型的別墅,佈局是一一對應的,兩棟房子窗戶相對著。
那棟臥室的窗簾並沒有拉,隱約間能看到床上有兩個人影在晃動。
許清癮也算是過來人,一眼就看明白了對面的人在做什麼。
她臉頰一紅,立馬將窗簾合上,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砰砰直跳。
因為距離原因,她沒法看清對面人的長相,只能知道是身材不錯的一男一女。
什麼情況?
冷行還有這種癖好?
氣氛尷尬了幾秒,她眉眼擰了起來,不對,她應該是遺落了什麼東西,或者說,還有什麼重要資訊,她沒捕捉到。
次日清晨,別墅後花園,許清癮拿著水壺裝模作樣澆花,眼睛卻一直在瞄對面的獨棟別墅。
這個角度,剛好能看見對面房子的大門處。
到現在為止,只有別墅傭人跑前跑後忙碌著,主人還沒現身。
日頭漸漸高照,水壺裡的水都用完加了兩次,那邊依舊沒什麼動靜。
這麼晚了還沒醒,昨天玩得太過火了?
就在她準備放棄時,別墅大門從裡面緩緩開啟。
她神經立刻緊繃起來,繼續低頭澆花,藉著碎髮的遮擋,抬眸緊緊盯著對面。
一個西裝革履的金髮男人從裡面走出來,眉眼間透著凌厲。
刀削般的側臉,凌厲的下顎線,氣質冷硬矜貴,臉上隱隱透出歲月的痕跡,反而成為他身份的加持。
這張臉......是他!
竟然是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