論吵架這一塊,許清癮壓根就沒輸過,特別是現在酒勁正上頭,沒有平時那麼理智,攻擊力簡直強的沒邊。
池雪直接被懟到說不出話。
呵~
許清癮嗤笑一聲,抬手挑釁的拍了拍她的肩膀,不屑:“如果你是來警告我離溫盛年遠一點的,那我奉勸你,別操沒意義的心,我從不吃回頭草,那種善變的男人,我根本就不稀罕,最後,祝你們幸福哦~”
話落,踩著高跟鞋離開,步步生風,風華絕代。
上了車,許清癮拼命挺直的脊背鬆懈下來,臉上得意的笑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她疲憊的躺在後車座上,整個人猶如一片飄飄欲墜的楓葉,脆弱極了。
邊晚想說些什麼,卻被她抬手打斷。
“晚晚,我想回家了。”
“......好。”
邊晚心疼的揉揉她的腦袋,吩咐司機開車。
商務車緩緩駛離蕭山城堡。
會場門口的拐角處,一個男人曲腿靠在牆上,幽深的眼眸中彷彿藏著說不完的故事與秘密。
手中的煙忽明忽暗,腳邊躺了一地菸頭。
女孩方才的話一直在他腦中徘徊,揮散不去。
——我不要的男人,到你那反倒成了一塊寶。
——我不吃回頭草,那種善變的男人,我根本就不稀罕......
溫盛年閉了閉眼,腦袋垂下,薄唇抿成一條直線。
原來,在她心裡,他是這樣一個人。
往日那些情分,當真一絲一毫都不值得她留戀嗎?
要把話說的這麼決絕。
林宇從遠處走過來,恭敬道:“溫總,酒會已經結束,是不是該回去了?”
男人點點頭,將香菸扔到地上踩滅,轉身上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