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多天過去,她手心處的痂已經脫落,但還是留下一道醒目的疤痕,在白皙細膩的面板上,異常突兀。
他心口一痛,抬手緩緩撫摸上女孩的側臉,眼中的情義那麼深那麼深......
“清癮,我們不要吵架了,好不好?”
“誰跟你吵架了?”
女孩皺了皺鼻子:“難道不是你單方面跟我生氣嗎?”
溫盛年沒有回話,彎腰又將人抱進懷中,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側:“對不起......”
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,似乎只能道歉了。
許清癮胳膊自然下垂,任由他抱著,眼眸卻一點一點冷下來。
溫盛年,我說過,你一定會先低頭,主動來找我......
因為溫盛年手受傷了,所以回程路上,車子是許清癮開的。
在男人第n分鐘盯著她看時,她終於忍不住,轉頭回視他:“我臉上寫字了?”
男人僵了一瞬,默默轉過頭。
許清癮勾唇輕笑,繼續開車。
她找了家最近的酒店,二人開了間房。
許清癮坐在沙發上,拿著電腦辦公。
去江城的路被堵了,工作只能另行安排。
驀然,面前的桌子上出現一個黑影。
她回眸,就見溫盛年拿著衣服站在身後,眼睛直直盯著她。
“怎麼了?”
她疑惑,把自己搞得滿身泥汙,不去洗澡看她幹嘛?
男人腦袋垂著,像一隻委屈的大狗狗。
他將兩隻手抬起來給她看,語調低沉:“我手受傷了,不能沾水。”
“所以呢?”許清癮歪頭:“你難不成準備讓我幫你洗澡?”
他點頭,表情認真:“不可以嗎?”
許清癮直接氣笑,義正言辭的拒絕:“伺候人的事本姑娘不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