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直接愣在原地。
因為她看到兩道的身影。
文婷婷此刻眼神迷離，輕咬著自己的嘴唇。
小手還死死地攥著地板上的被子。
看到唐挽玉之後，還不忘露出挑釁般的眼神。
蕭凡塵並未抬頭。
但能看到他的嘴角依舊是那一副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撲通。
唐挽玉跪倒在地上，心如死灰。
她的明白。
一切都完了。
自己已經失去了最後的籌碼。
而且時間不等人。
她必須在現在就做出抉擇。
現在還有機會。
或者……
以後只能吃文婷婷剩下的。
短暫猶豫過後，唐挽玉輕輕地褪去自己白色上衣。
“主人……”
唐挽玉的聲音帶著些許哭腔。
或許發自內心，她還是不太願意。
蕭凡塵的目光落在了唐挽玉的身上，嘴角再度泛起一絲笑意。
“你想好了。”
“確定……嗎？”
蕭凡塵故意拖長了尾音，顯然是在逐步瓦解她內心最後一絲防線。
唐挽玉的嬌軀一顫，眼睛升起一抹水霧，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。
飢餓、口渴、恐懼都在折磨著她的每一根神經。
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。
“主人，我願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