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笙?你不是在醫院嗎?現在方便打電話?”
“我今天已經出院了。”她停頓了兩秒,“您應該還不知道,今天上午警察那邊正式傳喚我和商泊禹一塊去警局做調查了。”
“那你現在……”
“關於悅綺紡地下產業的所有證據,我今天上午已經全部交給警方了。”
所以她才被放出來了。
除了那個賬冊,關蓉其實也不太確定孟笙手裡還掌握了哪些證據。
隨即問道,“商泊禹怎麼會被拘留?”
孟笙決定還是如實說,“他把我所持悅綺紡的股份轉到自己身上了。”
關蓉一愣,在心裡暗歎孟笙的手段。
她忽然有點慶幸,餘瓊華沒把孟笙拉上船。
不然,這對婆媳,是真的很難對付。
“商泊禹現在沒出來?”
孟笙聲音不疾不徐,沒有明說,只不過話裡帶著試探,“沒有,但估計過不了四五天就會出來,
畢竟他確實沒參與過地下產業的經營。我問過律師了,以這個案子的嚴重程度,等移交到法院公訴時,
檢察院那邊的量刑標準應該是在十年以上,沒收個人財產。”
關蓉聽後,忽然就明白她這個電話的來意了。
這丫頭,看著溫溫柔柔的,像個軟柿子,沒想到還是個扎手的。
她笑了笑,“你放心,想讓餘瓊華沒機會翻身,這一點,我和你是統一戰線的。”
餘瓊華母子倆噁心了她三十年,如今落得這個下場,她看個熱鬧和開心。
怎麼可能再讓商毅錚出手救那個騷蹄子呢?
孟笙遲疑著問,“那商董事長那邊的態度?”
商董事長。
這是個好稱呼。
看來她真是想和商家撇清關係了。
關蓉眼底笑意漸深,輕聲說,“他年紀大了,在處理某些事情上,難免會糊塗,這幾天,祈年已經回老宅了。”
孟笙微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