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喲,這馬車真能裝!”
姜平摸著跑車嘖嘖稱奇,眼底的驚豔完全藏不住。
彈幕被這通騷操作驚呆了。
姜安抬手一壓,【坐下坐下,基操而已。】
【喪:喲呵,終於承認,你是個心機婊了!綿綿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對手,難怪被欺負得這麼慘!】
【姜安是我祖宗:等等,我重新看了那個潑咖啡的影片……那咖啡壓根一點沒碰著手,所以姜綿綿的手,到底怎麼傷的?】
【說、說不定是姜安私底下對綿綿做了什麼?】
姜安差點笑出聲,當時姜綿綿可是信誓旦旦說那傷疤就是潑咖啡留下的,一點餘地沒給自己留。
好一個自掘墳墓啊!
這事兒前後矛盾,眾人都在思考,可彈幕卻還是一水兒的謾罵,再愚鈍的人,也發現不對勁了。
【這些彈幕該不會是人機吧?】
【別吵,小爺在思考……】
這條彈幕很快被刷了上去,但姜安能看見,眾人也能看見。
姜安叉腰欣慰道:【孺子可教也!腦子長出來後不要忘了給我刷巴士啊!】
姜澈抱臂靠在門框上,算是全程目睹了小妹的操作。
看著小妹以為瞞過眾人而雀躍的模樣,他失笑挑眉。
罷了,小妹不願說,他便不問。
至於剩下的蘑菇,姜安估摸著,大概五個布袋兒就能裝走。
她朝著姜父脆生生道:“阿爹,你和大嫂先上車!”
姜平眉頭擰成疙瘩。
“你爹我正值壯年,哪有讓娃娃護著的道理?”他將姜安提溜到車前,“乖囡和映月坐車,我和你哥走路!”
姜平十七歲娶了妻子,僅僅一年姜澈便出生了,所以姜平也才三十五歲。
五個哥哥紛紛附和,沒人願意委屈姜安。
此時陳映月半隻腳懸在車裡,進退兩難,臉色難看下來。
姜安瞥見,過去攙她胳膊:“大嫂快坐穩,這姿勢對腰可不好。”
昨日的事弄得陳映月夙興夜寐,現在又給她遞臺階。
她迷茫了,之前處處和她作對的惡毒奶娃,真的突然轉性了?
進去之後,柔軟舒適的感覺籠罩全身,陳映月一驚,“這......這馬車還挺舒服。”
姜澈破天荒沒有懟她:“那是,我家小妹可是神仙轉世!能嫁入我姜家,是你三生有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