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姝笑笑，點頭嗯了一聲，沒說話。
“叩叩叩——”
“進。”
他坐在沙發上，無框眼鏡懶散地掛在他高聳的鼻樑上，茶几上放著好幾份檔案，他眉心緊蹙，似乎是遇上了什麼難題。
手中的筆一直停留在手上，看著手中那份檔案無從下手。
“聿總。”南淮。
“坐。”他並沒抬頭。
南淮和洛姝坐在他對面。
“這裡有兩份資料，你們先看一下。”
一旁的沈言將手中兩份資料分給了他們。
洛姝看了看檔案，倒是沒什麼問題，她的字眼倒是停留在‘糊塗蛋’這三個字上。
“聿、聿總……”她差點叫了他全名。
“嗯。”
他突然抬頭，看著洛姝，兩人四目相對，又像兩個個陌生人一般。
“這個‘糊塗蛋’……”她有些疑惑。
“時裝週上展出的服裝都是赫赫有名的設計師設計的，唯獨這個‘糊塗蛋’，她是匿名投展，別人轉投，我想要到她的資料，請她作為我們明年的外聘設計師。”
聿戰說完，將桌面另一沓檔案放到他們跟前。
南淮和洛姝竊竊私語討論著什麼，看似很正常，但聿戰的眼神似乎不大好，冰冷的目光落在洛姝身上。
對上目光的洛姝急忙拉開了些距離。
他的眼神像一把利劍，沒出劍鞘就已經感覺到他的寒冷。
南淮倒沒看出什麼，似乎自己的老闆都是這般模樣，他拿起聿戰遞來的檔案，分了一半給洛姝。
沈言將手機開啟一個知名設計師網站，放下桌面：“這個人，不過，各大平臺上都查不到她的聯絡方式。”
洛姝拿起手機，看著這個熟悉的頭像，還有上傳的那些熟悉的手稿，她尷尬地笑了笑，急忙放了下來。
“我們公司設計師都挺不錯的，在時裝週上找設計師，會不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