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誒,這就對了,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兒。”
楚天青轉頭看向程咬金:“老哥,把體溫計拿出來吧。”
程咬金將體溫計取出交給楚天青,楚天青抬眼看了看,頓時愣了:"三十九度二?不是......老哥你都發高燒了還到處溜達?"
說著忍不住伸手去摸程咬金額頭。
“你作甚!”
程咬金趕忙往後躲,一臉警惕的看著楚天青:“男男授受不親!”
“我擦?”楚天青也是愣了一下:“這觀念這麼早就有了嗎?”
眼看程咬金不讓自己摸額頭,楚天青也不強求,隨即起身伸出一個大拇指道。
“高燒三十九度,還能一副活蹦亂跳的樣子,老哥,你這體質真是這個。”
“那是!”
程咬金洋洋自得:"咱這身子骨,當年得風寒,在戰場上還能連斬十八個突厥蠻子呢......唉?你幹嘛去?"
程咬金正訴說著自己的光輝歷史,卻見楚天青卻是去了後堂。
但不多時,又見楚天青拿著注射器走了出來,說道。
“體質再好,也不能不管不顧,高燒如果長時間不退很容易發展成心肌炎,對腦子也有不小的影響,來,趴床上。”
“幹嘛?”
“打針。”
“哦。”
程咬金乖乖的趴在床上,以為楚天青說的打針就是太醫們常用的銀針。
但不曾想下一秒,他就感覺自己的褲子被人往下扒了扒。
“淦!”
程咬金猛地竄了起來,一臉驚恐的看向楚天青。
“大......大膽!竟敢輕薄於我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