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!”女子咬著牙說道。
見狀,楚天青心中暗笑,那好吧,接下來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疼!
隨即他起身從藥櫃裡拿出一包棉紗,一瓶酒精。
他故意將瓶塞拔得很慢,讓那股刺鼻的氣味在室內瀰漫開來,餘光瞥見女子的鼻翼微微抽動,喉頭也是不由的嚥了口口水,但仍舊是倔強地挺直腰背。
"那,我們繼續。"
楚天青說著,將浸透酒精的棉紗按在了傷口上。
“唔!”
女子突然繃緊了腿上的肌肉,猛地倒吸一口冷氣,雙手死死抓著床單,額角瞬間滲出細密的汗珠,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。
楚天青手下動作不停,棉紗在傷口上反覆擦拭。
每擦一下,女子的小腿肌肉就劇烈抽搐一次,但她硬是咬緊牙關,只從喉嚨深處發出幾聲悶哼。
"疼就叫出來。"楚天青頭也不抬地說,"這裡沒外人。"
聽到這話,一旁的黑臉漢子苦笑道:“大夫,你是不知道,我姐這性格.....小時候她從馬上摔下來,把腿摔斷了都沒喊一聲。”
“程!處!默!”
女子從牙縫裡擠出一句:“閉上你的臭....唔!”
話音未落,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。
“好了。”
楚天青終於放下手中的棉紗,滿意地看著已經徹底消毒的傷口。
“大夫,這就沒事兒了吧。”程稱處默忙問道。
“嗯......算是搞定前期工作了。”楚天青站起身道:“接下來就是打疫苗了。”
程處默一臉茫然地撓了撓頭:"啥苗?"
楚天青從藥櫃深處取出一個藥盒,開啟后里面整齊排列著幾支細長的琉璃管。
他取出一支對著燭光晃了晃,管中淡青色的液體微微盪漾。
不多時,楚天青配好狂犬疫苗,剛要給女子扎針。
就在這時,之前那個取馬男子也來到診所,還沒進門兒就在外面大喊道:“大夫,你這兒有錘子嗎,我現在把這個畜生的腦袋砸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