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瓊濃眉緊鎖,粗糙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傷口邊緣。
"胡鬧!傷口不包紮,若是進了風邪怎麼辦?"
他轉頭就要吩咐下人:"去請劉太醫過府..."
"爹!"
秦昭翎急得一把拉住父親的衣袖,"這位楚大夫說了,傷口透氣更利於癒合。他還特意囑咐,三日內不能沾水,也不能用金瘡藥。"
賈氏聞言,手中的帕子攥得更緊了:"這叫什麼話?哪有傷口不上藥的道理?"
"娘~"
秦昭翎難得露出撒嬌的語氣,"您看這傷口不是處理得很好嗎?"
她輕輕活動了下腿腳:"一點都不妨礙走路。"
"翎兒,你可知道被犬所傷的兇險?"
秦瓊眉頭緊鎖,聲音沉了下來。
"當年在軍中,我親眼見過..."
“知道知道知道!”
秦昭翎有些不耐煩地打斷父親的話、
"不就是那個老兵被瘋狗咬後,七日後開始怕水畏光,最後抽搐而死的故事嘛。"
她撇了撇嘴,"楚大夫都跟我詳細解釋過了,說這是狂犬病毒侵入神經所致,還有什麼其他原因,反正人家一條一條的講得可清楚了,比太醫院那些只會灌苦藥湯的老頭子說強多了。"
賈氏聞言,手中的帕子差點掉在地上:"你這孩子,怎麼說話呢!"
秦瓊卻是眯起了眼睛:"哦?這位楚大夫還懂這些?"
他看著秦昭翎受傷的腿,沉思片刻後問道:“他多大年紀。”
“嗯......看樣子跟我差不多。”
“......”
秦瓊一整個大無語,片刻後突然拍案而起。
"一個剛出師的毛頭小子,也敢給我女兒治傷?!他師父是誰?在哪家醫館學的藝?"
說著,他猛地轉身指向秦昭翎:"你也是!堂堂國公府千金,居然讓個江湖遊醫隨便醫治!你知道他出沒出徒啊!要是出了岔子..."
"爹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