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敢......”
房玄齡當即皺眉,李世民卻按住他手臂,衝著楚天青點了點頭:“好,那我們去外面等一等。”
“麻煩老哥了。”
待眾人退出房間,房玄齡仍面帶不悅,低聲道:“陛下,此人竟敢將您拒之門外,未免太不識禮數。"
“誒~話不能這麼說。”
李世民笑道:“朕與楚公子以布衣相交,他本就不識得朕的身份,又何談不敬之罪。”
“話雖如此,也不能把人往門外趕啊。”
“不然呢?”李世民指尖輕撫腰間玉佩,眼中閃過一絲玩味:“若換作你是那位姑娘,可願讓他人知曉自己染了髒病?”
“那自是不......嗯?陛下,你怎知那女子得了髒病?”房玄齡頗為好奇。
“玄齡,這顯而易見啊。”
杜如晦在旁笑道:“女子問診,若是有隱疾,大夫避諱旁人這是常理,但那楚公子神色凝重,又不似一般病症,想來有很大機率就是髒病。”
“這就有意思了。”程咬金突然插話:“堂堂縣丞夫人,竟會染上這等見不得人的病症,你們說這會是誰染的誰呢?”
“行了。”
李世民出言制止:“此事尚未定論,莫要妄加揣測。”
程咬金撇了撇嘴,心道:“還不是你起的頭兒嘛~~”
屋內。
楚天青看著鄭夫人,聲音壓得極低。
"夫人最近可曾接觸過不潔之物?"
"比如......他人贈的胭脂水粉?"
“沒有。”
鄭夫人搖了搖頭:“衣著細軟都是我親自購買,未曾經過他人手。”
“那.....可曾與人共浴?”
“也......不曾。”
楚天青指尖輕叩桌案,忽然抬眸:“近日可曾行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