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餐廳出來，方懷謹和他們一道回酒店。
到了酒店停車場，方懷謹讓司機在樓下等著。
他和賀景川一起將於可心送到房間休息，兩個人則去了樓下的茶舍。
幽靜的房間內，兩人相對而坐，恍惚又回到了在淮京的那個夜晚。
賀景川端起方懷謹遞來的茶杯，輕啜一口，淡淡道；
“老方，我其實還沒有下定決心！到底是在小縣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好？還是來這四九城闖蕩一番的好？！”
方懷謹倒沒太驚謊，輕喟一聲道；
“凡事有利有弊！景川，上次在淮京的事，還沒有給你敲響警鐘嗎？一味地蟄伏，只會被人輕慢！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，就該建功立業！
我說句不好聽的，你如果只滿足於當一個小小局長，就你身邊那個小丫頭，你都未必護得住！”
賀景川濃眉皺起。
“京市魚龍混雜，我就算削尖腦袋進來，也不過是一個小卒……”
方懷謹拖著尾音，意味深長地說道；
“怎麼會是小卒呢？以你賀景川的能力，再加上你二叔的託舉，你的前途一片大好！”
見賀景川還在猶豫，方懷謹繼續勸道；
“別想了，老陸也馬上要調回來了，到時候，咱們兄弟幾個，你們在內，我在外，也好互相照應！
對了，葉家老大你知道吧，他那裡正缺你這樣的人才！我們兩家交情頗深，到時候我給你介紹介紹！”
賀景川遲疑道；
“我和葉家倒沒什麼來往！”
方懷謹為他添了些茶水，閒散道；
“你沒來往，不代表你們賀家與葉家沒來往！葉家小妹，差點就是你的弟媳婦！”
賀景川有所耳聞，語氣低沉道；
“是啊，京市關係盤根錯節，認真論較起來，也能強扯上關係！”
“好啦，別想啦，是兄弟我才勸你來的，相信我，京市，大有可為！”
賀景川回去的時候，於可心早就累得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