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肆,本皇子要去看父皇,是其他人嗎?”
不遠處的馬車內,“這個蠢貨,被本皇子一激就跑來宮門口鬧了,就這樣的腦子,怎麼配跟本皇子爭那個位置。”
“殿下,大皇子進不去,但咱們的人也進不去,如今這宮裡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。”
此時皇宮之中,張大夫正在為皇帝把脈。
“如何?”
張大夫皺眉,“照著脈象來看,確實跟璟辭當初的一樣,不過我仍舊看不出是因何原因。”
紀雲山:“無妨,你先在偏殿休息,這段時間要辛苦你跟我一起守著陛下,其他人我都不信。”
“老師,現在基本能確定跟這位南疆公主有關係了。”
紀雲山:“你的意思是蠱?”
“是!”
“你打算如何做?”
君逸寒:“大哥二哥不是都想進來嗎?那就讓他們都進來。”
第二日,由皇后親自擬的皇帝壽宴的宮宴函送到了各個府邸,南疆公主自然也是收到了一份的。
一眾大臣不明所以,陛下不是昏迷不醒嗎?怎麼突然要提前恭祝壽誕了?
也有人猜測是不是皇帝醒了?更甚者說是皇后要給皇帝沖喜,反正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。
宮宴之上,各懷心思。
“你確定要這麼做?如果一旦你被發現,以後再想全身而退就不容易了。”顧璟辭看向正在給自己喬裝的君逸寒說道。
“無妨,先解決眼下之事。”
顧璟辭去了門外等,足足半個時辰之後,君逸寒再出來之時,便再也看不見臉上那道可怖的傷疤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清俊溫和的一張臉,這便是君逸寒本身的長相。
“把人引過來,小心些。”君逸寒囑咐。
“你還是自己小心吧,頂著這張臉在宮裡出現,若是被人發現,不出一盞茶時間,就能傳遍整個皇宮。”
皇后端起酒杯,“諸位,陛下昏迷之事確是屬實,不過昨兒晚上陛下醒過一次,這不,還唸叨著壽宴嘛,本宮想著陛下既然念著,那就辦了,也好幫陛下祈福。”
當皇后說到皇帝醒了的時候,南疆公主臉色一變,這怎麼可能?難道沒有了蠱王,她的蠱變得這麼不中用了?
“公主,我敬您。”
南疆公主正在走神之際,二皇子妃端著一杯酒遞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