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麼會和大周騎兵一起?”呼延阿達心中出現了許多疑惑。
哲忽濁是一個在他們部落中不太受重視甚至屢受歧視,只因為其父親是大周的人。
沒錯,這一點誰都知道,唯獨哲忽濁不知道。
“還能為什麼?他已經背叛了我們,就是他把大周的騎兵引來的!”一個穿著鹿皮的男子咬牙切齒道。
他叫朝魯圖,窺視哲忽濁的母親許久,可每次都被哲忽濁破壞,因此對哲忽濁懷恨在心。
“應該不會吧?”呼延阿達遲疑道。
哲忽濁雖然在部落不怎麼受待見,但是為人頗有豪氣,不至於賣了他們部落吧?
“誰說的準呢?他父親本來就是大周的人和我們又沒有關係。”朝魯圖冷笑一聲道。
“哎,先看看他準備說什麼。”呼延阿達煩躁的嘆了一口氣。
無論如何,不管是不是哲忽濁賣了他們。
有一點是絕對的,他們現在只能依靠哲忽濁。
大周的重甲騎兵在前,他們根本無力逃跑。
而這時前方,哲忽濁已經來到了部落面前。
哲忽濁剛來到,還未下馬,朝魯圖就站了出來指著哲忽濁道:“哲忽濁!你可是投靠了大周?”
呼延阿達一聽這指責一般的喝問臉色一變,趕忙轉頭對朝魯圖呵斥道:“朝魯圖你給我住嘴!哲忽濁雖然時常和部落裡的人有小衝突,但也不至於賣了生養他的部落。”
呼延阿達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,偷偷的看了一眼哲忽濁,見哲忽濁並無反應,一時之間也摸不準頭腦。
哲忽濁聽到這一番表演,臉色如常,他下馬對著眾人笑道:“各位族人,我給大家帶來了一個好訊息。”
“什麼好訊息?不會是讓我們投靠大周吧?”朝魯圖諷刺道。
哲忽濁聽到朝魯圖的嘲諷眉頭一皺,不過緊接著又鬆了開來對呼延阿達高興的笑道:“首領,大周放開政策了,只要我們點頭,就可以加入大周,不用每天牧羊了。”
呼延阿達一聽這話眉頭一皺,其他族人也同樣如此,甚至心中大罵哲忽濁是個叛徒。
這不是投降嗎?
說什麼能過上更好的生活,可他們卻不相信。
“我還以為什麼呢,還不是投降?”朝魯圖冷笑道。
“哲忽濁沒有其他的辦法嗎?”呼延阿達同樣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首領,你好好想想,我們部落每年因為冬天要死多少人?因為疾病要死多少人?因為沒有鹽吃,又要死多少人?加入大周有什麼不好?”哲忽濁耐心地勸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