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孩子也就是你!”孤鴻子臉色複雜的看著哲忽濁。
他不知道他的兒子去哪了,或許已經死了,這是他唯一的孫子。
他原本並不想告訴楚歌自己的真實身份了,畢竟蕭家的影響力太大了。
他只想照看著哲忽濁不至於死在這場戰爭中。
可惜事與願違,他只能說出了自身的身份,以求保得哲忽濁一線生機。
楚歌這時也逐漸放開了哲忽濁。
哲忽濁要真是蕭家唯一的後人,他還真就得賣一個人情。
蕭家幫助過他,雖然失敗了。
這裡說的蕭家是京城蕭家,也就是那些婦女撐起來的蕭家。
蕭家當時主脈男丁雖然死絕了,但是還有支脈,支脈過去過繼就是主脈。
他徹底掌權的時候雖然為蕭家平了反,可當時的蕭家只剩下了一個瞎眼的老婦和一個雙腳殘廢的10歲孩子。
他還真就對不起蕭家。
“你怎麼肯定?”楚歌冷著臉問。
這件事還是要弄清楚,蕭家的恩惠不能隨便給人。
孤鴻子搖了搖頭走到哲忽濁身邊,一把扯下了他身上的衣服。
衣服剛扯下,只見一個巨大的虎符被印在背上。
這個虎符正是蕭家的標誌,是被從小燙下去的。
楚歌看到這個印記也確認了,應該錯不了。
“這個玉佩應該能證明我的身份。”孤鴻子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來了一塊精美的玉佩遞給楚歌。
這是他身份的象徵。
“你是蕭六郎?”楚歌意外。
蕭六郎蕭家的第六子,名叫蕭子焰,是武功最高的一位,當年大周朝的第一猛將。
精通各家武學,可當初傳回戰報,蕭子焰是第1個死的,沒想到如今卻活著。
“正是。”孤鴻子點了點頭,隨即嘆了一口氣道:“當年我墜入懸崖,僥倖活了下來,等我養好了傷回去,戰爭已經結束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