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兵強馬壯者為王!真太子?你有幾個師?”楚歌冷笑連連,把手中的棋子死死捏住。
對於這個所謂的真太子,他並未太過懼怕,只是嫌麻煩。
就算是真太子又如何?寡人才是天命!真皇拜假皇!
況且,只要他不認,誰又能證明這個太子是真的?
除非仁帝有後手,否則他的地位不可撼動,誰也證明不了他是假的。
“陛下,錦衣衛傳來訊息。”楚歌正想著事情,徐百川突然去而復返,手中還拿著封信件。
“嗯?”楚歌接過信件檢視。
這一看他臉色就冷了下來。
孤鴻子死了,孤鴻子被蕭十郎殺死了。
而且根據錦衣衛臥底的情報,孤鴻子當時是可以殺死蕭十郎的,可卻錯過了最好的機會。
這在楚歌看來就是赤裸裸的背叛。
楚歌討厭背叛,背叛的傷口永不癒合。
20年來的壓抑生活,讓他處於時刻被背叛中,對這種事他非常敏感。
楚歌忍著怒火再次看下去。
這一看讓他臉色微妙了起來。
蕭十郎和柴王這兩人似乎要掐起來了。
蕭十郎想要吃掉柴王的一切,繼承柴王的財產。
甚至在給柴王下慢性毒藥。
同時,柴王也想解決掉蕭十郎這個威脅。
而且,柴王也察覺了自己被下毒的事情,這些日子以來都沒有吃入蕭十郎的毒。
從臥底的資訊上來看,兩人過段時間恐怕就要掐起來了。
誰贏誰輸不好說,可一定要死上一個。
而且臥底還在信中詢問是否要錦衣衛出手,解決掉最後的勝利者。
“有意思。”楚歌嘴角微微上揚。
這兩個傢伙居然鬥起來了。
同時,他也對錦衣衛非常滿意。
這錦衣衛不愧是他消耗了巨資建立的組織,幾乎臥底間諜遍天下。
楚歌來到桌前,寫了一封信拋給徐百川道:“把信送給狼州的哲忽濁,至於柴王和蕭十郎的事情就讓那個臥底不要管了,寡人自會處理。”
“是。”徐百川應了一聲退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