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君鶴插在褲兜裡的手瞬間攥緊,他居高臨下睥睨的眼神看向風淺淺。
低聲罵道:“不知羞恥。”
果然是矜貴至極的貴族小王子,罵人都沒幾個詞。
這種對風淺淺一點殺傷力也沒有。
她笑眯眯道:“你這詞彙量不行,要不要我教你怎麼罵人?”
“咱倆親個嘴我就教教你。”
“你!”南君鶴扭頭就走。
他確實不知道該罵風淺淺什麼。
之前他認為最惡毒的話也沒產生多大效果。
男人耳根的紅暈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什麼。
風淺淺哪肯就此放過他,直接追上去。
兩人一路走出人群,風淺淺不緊不慢跟著他的腳步,揶揄道:
“你儘管走,不按我說的來,我以後就在校網上宣傳你喜歡我。”
南君鶴腳步瞬間頓住。
矜貴優雅的人此刻臉上帶著屈辱,金色瞳孔染著星星之火,他咬著牙,“你別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,惹急我給你趕出聖彌爾!”
風淺淺無辜眨了眨眼,不在意,“好吧…剛才楚翊說要送我運動服,我再去找他。”
說完轉身就走,肩膀突然被人攥住。
南君鶴從牙縫擠出,“不準去。”
風淺淺轉過頭挑眉,“你不幫,還不讓我找別人?”
這話跟昨天因為靳澤野事件,風淺淺對南君鶴說的,“你不讓我搞,我只能找別人”異曲同工之妙。
南君鶴收回手板著臉,“身為我的專屬侍從,區區一套衣服用不著他人送。”
“跟我來。”
為了不讓骯髒的小老鼠敗壞他的名聲,南君鶴認為滿足風淺淺這樣微不足道條件不算什麼。
風淺淺勾唇跟上他的腳步。
兩人來到一間異常寬闊的房間。
這是南君鶴的休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