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輕飄飄落到周放肩膀又很快消失無蹤,只留下淺淺的痕跡。林靜東被保護的很好,直到被周放抱上車,整個人身上都是幹燥的。
他對周放的獎牌愛不釋手,等周放坐在旁邊的時候,用眼神示意他。
於是周放乖乖靠過去,將他抱進懷裡,輕輕摟著。
兩人眼神對上,枯柴遇烈火,一點火星便能將人徹底點燃。
也不知是誰先動的手,嘴唇碰上就再也分不開。
一個甘之如飴仰起頭,一個心甘情願俯下身。兩人胸腹緊緊相貼,都用了很大力氣在對方唇腔索取。
隔板不知什麼時候靜悄悄升起,這裡成了獨屬於兩人的小空間。
唇舌糾纏的水聲在兩人耳邊反複回響,有些羞恥,又有些刺激。
周放將他輕輕放倒在寬敞的後座上,小心避開還未痊癒的肋骨和腿。
林靜東從脖頸到耳根都紅了,來不及嚥下的口水順著唇角滑落,周放力氣大到他恍惚覺得舌根隱隱發疼。
閉上眼熱情的回應,他想抱抱周放,想讓周放摸摸他,但是周放牢牢控制著他的身體,不讓他亂動,周放緊緊吻著他的唇,不讓他講話。
於是他只能用胸腹去蹭。
周放終於大發慈悲松開了他的唇,還沒來得及鬆口氣,周放的吻一路向下,落在他脖頸上,鎖骨上。
手不知何時順著衣擺滑進去。
或輕或重揉捏。
這比吻更讓他難耐。可更過分的是,周放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,依然牢牢控制著不讓他動分毫。獎牌不知怎的滑進領口,冰的他一個激靈。
林靜東含嗔帶怒的聲音在後座響起:
“周放!”
周放抬起頭和他對視,親了親他泛紅的眼尾,眼神帶笑,含住他的耳垂緩緩道:
“忍一忍,傷還沒好。”
林靜東心口被磨的酥酥麻麻,口幹舌燥,也不講話,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盯著他。
於是周放再次吻上他,也不知是在勸誰,聲音都帶著潮氣:
“忍一忍,乖。”
林靜東不太想忍,在周放唇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,給他講道理:
“今早才做的檢查,已經恢複的很好了,只要注意點,不影響日常生活。”
周放深吸口氣,仔細幫他整理好衣服,拉著人重新坐起來,腦袋枕在他肩上,難得嘆口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