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林靜東每天只清醒兩個時辰,偶爾能被周放扶著下床活動。身體依然很虛,才特意選了水路,免去顛簸。
周放將他安置在榻上,也沒管特意留下看熱鬧的簡王,細心叮囑:
“這幾日我叫人特意改裝了一輛馬車,你們隨船帶走。等下了通州碼頭換上它,或許能舒服些。”
是他特意求了系統,系統給想出來的減震法子。
林靜東靠在枕頭上坐著,輕輕牽著他的手指,反過來叮囑他:
“記得每日給我寫信,有拿不定主意的事便先拖著,問我或是王爺都行。萬一遇到棘手的麻煩,先保重自身。”
雖然已經說過很多遍,周放還是很有耐心的應了,又說:
“你是閑不住的性子,這段時日定要安心養傷,王爺的事有很多人操心,不少你一個。等我到了京城,我幫你。”
簡王不滿的提醒兩人:
“本王還在這兒呢。”
周放很坦然的說:
“正是講給您聽的。”
簡王噎住。
周放問他:
“不避一下嫌嗎?”
簡王嚷嚷:
“作為兄長,你們能有什麼事需要我避嫌的?”
周放簡直懷疑他的王妃白娶了,男歡女愛的事都看不明白。
外面傳來心腹的稟告:
“主子,船馬上開了!”
林靜東也懶得說他那不懂風月的表哥,直接伸出胳膊勾著周放脖頸親吻。
他用舌尖去頂周放齒縫兒。
周放猶豫一瞬,還是張開了嘴叫他進來。
兩人唇舌糾纏,吻出了嘖嘖水聲,周放舌尖在他口腔內溫柔又不捨的舔舐。
渾然忘我。
簡王第一回見這種場面,通身不自在。
他雖然知道表弟喜歡上了個男人,且那個男人也透過了他的考驗。他想過這兩人過日子,也如尋常小夫妻一般互相扶持,恩愛有加。
可他好似從未想過,男子間如何行親密事。
好像?好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