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弄疼你了?”
若不然也不會提前準備指甲刀。
林靜東抿著唇,點點頭又搖頭,說:
“沒有疼,但我想短一些會更舒服。”
假話。
周放第一回做那種事,提前又沒有充足的準備。
於是在林靜東將一隻手剪完,又仔細打磨後,從荷包摸出藥丸,用那隻手摩挲著在還濕軟的地方塞進去。
林靜東拿指甲刀的手不太穩。
周放往裡推了推。
林靜東整個臀部不由自主縮了縮。
“別夾。”
周放說。
林靜東剪指甲的動作徹底停下,勾著他的脖頸,與他額頭相貼,胸口起伏。
閉上眼不說話。
周放用手指細細檢查了一番,這才放心,還很有服務精神的問:
“現在呢?疼嗎?”
指甲都被剪禿了,應該不會疼。
林靜東深吸口氣,搖頭:
“塞了什麼?”
周放用茶水沖洗手指,簡明扼要的說:
“滋補的藥,本想晚上用,或許夜間你心理上能舒服些。”
林靜東一想便明白了,到底是為了自己身體好。
繼續幫他剪指甲,輕哼一聲:
“那東西就不能也夜裡就寢時用?”
周放笑而不語。
有些東西就得大白天用,叫他時刻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,到慢慢習慣它的存在。
否則夫夫生活如何和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