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靜東要玩,周放也不阻止。
用帕子擦掉手上腿上黏糊糊的東西,又將林靜東脖子上戴的福豆仔細清洗, 抱他去床上。
林靜東見他老老實實躺著不動,納悶兒的把手裡已經捂的熱乎乎的東西扔過去。
周放接住,隨手塞進匣子裡,順道摸出一枚藥丸。
林靜東和他面對面側躺著,很配合的將腿搭在他腰上。
周放手伸進被窩裡,摸索著塞進去。
林靜東腦袋埋進他胸口,身體有些緊繃,很沉默。
周放將手指抽出來,幫他提上褻褲。
林靜東疑惑的看了他一眼:
“不繼續嗎?”
周放緩緩拍他後背,吻他眉心:
“明日子時就得早起準備院試,不折騰你。”
林靜東很無奈的說:
“你又知道了,小啞巴。”
周放說:
“你要參加我不阻止,但有個要求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以身體為重,堅持不住就退出。”
周放說:
“將來王爺可以破格提拔你,這沒錯,誰也說不出什麼。但你多年努力讀書,到了這一刻放棄總歸不會甘心,我都理解。
可在我和王爺心裡,你身體比院試更重要,寧可叫你等下一屆,也不能拿你身體做賭注。”
科舉取士在如今已經非常成熟,如果只想做一個權臣,那被王爺提拔也沒什麼。但有另一種野心,想出將入相,進入內閣,必得是正經進士出身,有真才實學。
沒有科舉功名的文官,就好比沒上過戰場,沒殺過敵人的將軍,不僅手底下人看不起,便是敵人也不會正視你。
林靜東眨眨眼,用經常被他含在嘴裡的福豆,點在周放唇角,問他:
“我若不答應呢,六郎,你待如何?”
周放把他往懷裡摟了摟,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:
“你最好別逼我,安仁。”
林靜東追問:
“你待如何呢,六郎?”
周放輕飄飄看他一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