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放塞進去的時候好似很簡單,但他想拿出來,卻總不得要領。
弄的自己又疼又躁。
想想日後回京,還要自己塞。
林靜東深吸口氣,手重新伸下去。
然後被周放握住了。
周放今日穿了件很深沉的黑色勁裝,腰身被勾勒的勁瘦又漂亮。
只有林靜東知道藏在衣服下的腰身蘊藏著多麼可怕的力量,能將他撞破碎,讓他哽咽著陷入昏睡。
可真好看啊,頭發很精神的紮成馬尾,將整張臉毫無保留的露在外面。林靜東都忘了惱怒,被如此光鮮亮麗的周放迷的挪不開眼。
甚至不合時宜的想,周放若是這般出去,定會惹來許多狂蜂浪蝶。
他仰起臉,下面穿著寢衣,身上鬆鬆垮垮披著一件周放的外裳。
褲子半退未退,有些狼狽,又有些委屈的看周放。
周放將他撈起來,面對面抱著他接吻。
林靜東不肯,偏過頭,不自在的說:
“還未洗漱。”
周放也不勉強他,手伸下去。
咬他耳垂,輕笑出聲:
“你不熟悉,容易傷到自己。”
周放逗他:
“我教你。”
林靜東閉上眼,腰微微發顫,惱怒的說:
“周放!”
這是哪門子的教學,已經完全沾染他體溫的東西,進進出出,擾的他心煩意亂。
終於拿出來了,他還沒來得及鬆口氣。
周放將一粒藥丸塞他手裡,握著他的手用鼓勵的語氣說:
“像方才那般,試試?”
林靜東耳根都紅了。
被周放塞,和被周放看著塞。
羞恥度完全不是一個等級。
周放忍著笑,牽引著他的手動作,哄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