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身體不舒服?需要叫大夫過來嗎?”
林靜東臀部狠狠收縮了兩下,將東西夾的更緊了。
於是異物感也變得前所未有的重。
再次想起周放那聲“師父”,整個人熱了起來。
面上不動聲色:
“無礙,繼續。”
忙完已經是兩個時辰後,江面上被暮色遮掩,林靜東一個人坐在飯桌前,吃的是周放提前安排好的,他喜歡的口味,忽然忍不住嘆口氣。
才感覺有點寂寞,又莫名想起在馬車上,周放邊輕輕把東西往他裡面塞,邊含著他的舌尖含糊的說:
“師父,你是我的,不可以趁我不在,偷偷這般玩自己。”
那個混賬,說話越發沒顧忌了。
林靜東無奈又好笑的答應。
周放又大發慈悲的用手指摁住裡面會讓他渾身發軟,頭皮發麻的地方按揉。用很好商量的語氣說:
“但是我允許你想我的時候這樣玩自己。”
強調:
“偶爾。”
林靜東覺得周放想多了,離開周放,他對自己的身體根本沒有多餘的想法。
就好比夜裡就寢時,遠離周放,他能眼都不眨的就把那東西拔出來扔一邊,面無表情的給裡面塞上藥丸。
只有周放會認真呵護他身上的每一道傷疤。
然而,在第三日夜裡,林靜東親自帶人在船上斬殺了一批前來刺殺之人,尤其在發現重傷乘著小船逃跑的領頭人,其實是忠勇伯林川海的“大兒子”林靜溫後,精神極度亢奮。
他很確定,他傷到了對方要害處,輕則和他一般做個病秧子,重則斷子絕孫。
哈,可真是一報還一報。
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他想,要是方才那場惡鬥,小啞巴在現場親眼所見,日後怕不會再將他當成手無縛雞之力的病人來呵護啦。
罷了,寧可叫小啞巴以為自己是裝柔弱,也不能叫他知道自己吃了能臨時恢複武力的藥。
只是這藥實在霸道,日後還是少用為好。他這會兒渾身熱燙,似是五髒六腑都要融化了一般。
林靜東明白這是藥物的後遺症來了,緊接著會骨頭痠疼,四肢無力,虛弱很多天。這段日子小啞巴在他身上的努力算是白費了。
他將被子全部掀開,還是覺得難熬。
若是小啞巴在就好了,他親親自己,再抱抱自己,什麼疼林靜東就都能忍過去,小啞巴才是他最好的藥。
不知怎的,手在枕頭下面摸到個小盒子。
實在太眼熟了,林靜東忍著渾身不適將之開啟,裡面細膩柔潤的白色藥膏,瞬間讓他腦子都跟著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