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？”
林靜東搖頭，意識到周放看不見，深吸口氣，把嘴巴塞住繼續吸，聲音壓在舌根下悶悶的傳出來：
“有點大。”
但是他見過周放的真家夥，比假的更大。於是似真似假的抱怨：
“當初便該讓你來。”
最起碼他的真家夥，沒有周放那般誇張，周放不會受如此多罪。
周放猛吸了一口，將他吸的腰發酸。
才聽周放用帶著笑意的氣音說：
“安仁，你捨不得。”
林靜東心說，他當然捨不得。換做旁人他哪來如此大耐心，叫對方在他身上為所欲為？
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去，催周放：
“舔一下。”
在周放如他願後，跪坐起身。
騎在周放臉上，用命令的口吻說：
“小啞巴，拿出來。”
又說：
“再塞進去。”
無人能想到，太子的左膀右臂，竟是夜夜笙歌。
更無人想到，在殿試時將彼此視為競爭對手的兩人，此刻端方的坐在永和殿內，究竟是為了甚麼在放手一搏。
皇帝病重，殿試自然而然歸太子主持。
但太子日理萬機，不可能從頭到尾陪他們苦熬。只在考試中途，於朝臣的陪伴下進來巡視一圈，便匆匆離開。
周放倒是坐得安穩，前後三個時辰，他並未浪費任何時間。
他能看得出來題目是太子出的，關於海禁利弊陳述，近來朝堂上爭吵的很兇，任何一個在京中逗留的考生，但凡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，都應該聽說並且私下討論過。
到了這時候，周放已經沒必要說些模稜兩可的話，隱藏他的立場。
且他還得讓除了太子之外的其他大臣也知道他的立場。
這或許就是有靠山的底氣。
若他還只是一個無名小卒，一頭紮進名利場，此時旗幟鮮明的表明自己立場，就是在賭上位者的心意，揣摩上位者的意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