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摸哪裡?”
林靜東手開始去解他的腰帶,語氣很興奮的說:
“都要摸!”
周放將他兩隻手握在他身後,在他唇角輕輕地吻:
“答案讓我滿意了就給你摸。”
林靜東沒注意到周放的語言陷阱,很輕易跳了下來:
“是春風樓。”
“春風樓?”
林靜東迫不及待要去親周放舌尖,嘴唇沒什麼章法的在周放唇上啃咬,含含糊糊的說:
“那裡的姑娘都和客人這般調情。”
周放猛地翻身,將林靜東壓在身下,將他兩隻手摁在頭頂,聲音很嚴肅的問他:
“你是樓裡的姑娘嗎?我是客人嗎?”
林靜東眼神有一瞬間茫然,用腰腹去蹭周放,很難受的說:
“你是小啞巴,你忘了嗎?你是我的小啞巴!”
周放盯著他半晌,用指尖拭去他眼尾不明顯的水漬,無奈道:
“一委屈就掉金豆子。”
“杜安仁,你可真會拿捏我。”
林靜東其實是個很嬌氣的小孩,小時候吃飯燙嘴都會掉金豆。杜夫人走後,就變成了脾氣很差的小孩,卻讀書習武不管多苦多累都不曾吭聲。
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,只有在周放面前,才會委屈的眼尾發紅。
林靜東不明白周放在說什麼,只是難受的蹭周放。
周放伸手捂住他那雙渴求的眼睛,吻落到他唇邊。
舌尖輕輕在他唇邊舔舐,將林靜東整個嘴唇吻的又濕又熱。
“張嘴。”
林靜東聽話的張開嘴。
周放舌尖毫無阻礙的進入,從林靜東舌尖輕輕劃過。
周放瞬間一顫。
林靜東掙紮的雙手沒了力道。
又暖又熱,說不出的舒服。
從青澀懵懂到無師自通,好似也不過眨眼的功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