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照安慰他：“早晚都會來，所以快或者慢也沒什麼關系。”
張科癟癟嘴：“我還想多吃幾頓學校的蛋包飯呢。”
感情這人只是為了吃。
張科很快收拾好情緒，抬起頭問他們：“去不去食堂吃飯？”
江知照剛收拾好東西，見另兩個已經站起來，便說：“走吧。”
他落在最後，剛踏出門檻就被人從後推了個趔趄。
等他站穩回頭，就見王朗皮笑肉不笑地盯著他，雙手插兜靠在門框邊：“抱歉，沒看路。”大搖大擺走了出去。
張科一臉憤憤，被江知照掰過肩膀，“時間不多，我們先去吃飯。”
“不是，這人也太過分了。” 食堂裡，張科一臉憤懣，“他身後那個，那個叫宋彥的，也是你們明德的吧？”
江知照點頭承認，又說：“但我跟宋彥不熟。”
張科對明德有所耳聞，別的學校在明德，這樣的學生有一茬，經常就會發生這次你是第一，下次我又成了第一的情況。
所以互相之間不熟悉倒也挺正常。
“不過我總覺得那宋彥心思不正，你之後小心點。” 張科叮囑。
江知照嗯一聲表示知道。
學校晚上沒安排課程，而是給了學生們自由複習時間，等他們回到教室，白熾燈下滿滿當當黑壓壓的人。
他們放輕腳步進了教室，加入複習。
此後幾天都是在這種三點一線的生活中度過。
淘汰的壓力籠罩整間教室，不止教室，就連寢室樓裡這幾天都詭異的安靜
“我去隔壁幾個寢室打聽了，”張科沖進門比了個三，“那幾個寢室昨晚都複習到三點。”
“他們還是人嗎，”左鴻運絕望靠在椅子上，“三點，熬鬼呢。”
此時已是晚上十二點，江知照合上書說：“他們願意熬就隨他們，我先睡了。” 說罷看了他們一眼，覺得這幾個可能會被刺激搞個通宵，提醒道：“你們等會複習時把光壓一壓。”
那幾個一副生無可戀地望著他。
江知照頓了下還是說道：“比起熬夜複習，白天提升效率或許更好。”
那幾人：……
是他們不想嘛！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