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他的指尖觸碰到半截生鏽的鐵管,那粗糙冰冷的觸感讓他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他來不及多想,反手將鐵管狠狠擲向追得最近的那個墨鏡男人。鐵管帶著他滿腔的憤怒與求生的力量,在空中呼嘯而過。
在那千鈞一發之際,鐵管精準無誤地貫穿對方肩膀軟骨,男人的身體仿若被抽去了筋骨,瞬間軟倒在地。
工藤新一的目光在那一瞬間仿若被定住,他清楚地看清那人耳後的條形碼紋身——那是黑衣組織柏林分部豢養的死士,冷酷無情,專為殺戮而生。
剛才在混亂中,黑澤陣瞅準時機,如暗夜獵豹般偷襲對方,成功繳獲兩把/槍。
“換彈匣。”黑澤陣低吼一聲,聲音仿若從胸腔深處發出,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。他迅速將其中一把/槍/塞到工藤新一手裡,自己則緊緊握住另一把,手指熟練地在槍身上滑動,檢查著槍/械狀況,眼神中透著視死如歸的決絕。
工藤新一接過!/槍,雙手微微顫抖,卻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。他學著黑澤陣的樣子,快速檢查彈匣,手指因緊張而略顯僵硬。
兩人背靠背,仿若兩面堅不可摧的盾牌,緩緩移動。子彈仿若一群瘋狂的黃蜂,在橡樹幹上“砰砰”鑿出對稱的彈孔,木屑飛濺,空氣中彌漫著硝煙的刺鼻味道。
工藤新一的鼻尖縈繞著黑澤陣後頸飄來的血腥味,那味道中還混著一絲苦艾酒的氣息,這熟悉的味道讓他瞬間想起三個月前,他們在廢棄倉庫與 z 先生的那場驚心動魄的遭遇。
當時,黑澤陣用他寬闊而堅實的後背,為新一擋住了致命的攻擊,成為他絕地反擊的絕對支撐。那一刻,新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,仿若注入了無盡的力量。
敵人的□□轟然開火的剎那,黑澤陣仿若腦後長眼,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猛地按住工藤新一的頭往地上按。
工藤新一的臉頰緊貼著冰冷潮濕的地面,只覺一股勁風擦著發梢飛過,帶著死亡的氣息。
幾乎在同時,工藤新一順勢抬腿,用盡全身力氣踢飛襲擊者的面具。
黑澤陣目光如炬,手中的子彈仿若長了眼睛,立刻從面具缺口鑽入對方眉心,敵人的身體仿若斷了電的木偶,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他們一路且戰且退,在慌亂中跌進林中一處隱秘的地窖。
地窖中彌漫著一股陳腐的氣味,仿若沉睡千年的古墓被驟然開啟。工藤新一的手錶指南針開始瘋狂地旋轉起來,發出“嗡嗡”的詭異聲響。
他驚恐地抬頭望去,只見天花板上吊著的並非想象中的風幹火腿,而是二十公斤 c4 炸藥,那冰冷的塊狀物體仿若死神的眼眸,冷冷地注視著他們。
“赤井的路線是陷阱。”黑澤陣面色慘白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,卻毫不猶豫地扯斷引信。
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工藤新一強壓下心中的恐懼,雙手如飛,用瑞士軍刀迅速拆解追擊者的沖鋒槍。三秒後,經過他巧手改造的/槍/管仿若一條噴火的蛟龍,變成簡易□□。
他猛地扣動扳/機,一條火龍仿若從地獄中鑽出,咆哮著吞沒了第一批沖進來的追兵。火光沖天,照亮了整個地窖,敵人的慘叫聲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,仿若來自地獄的哀號。
爆/炸的氣浪仿若一隻無形的巨手,轟然掀開地窖暗門。月光仿若一道聖潔的銀紗,瞬間傾瀉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