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人魚的手也挺好看的,顏色不是死白死白的了,但也白。手指細長,掌很大,線條比人家手模都優越。
更別說那頗有特色的指甲,一眼愛上。
好酷!
人魚尾巴跟指甲都是武器,一個力氣極大,一個鋒利無比。只往那角上用力一劃,直接切了下來。
“哇!!!”
這下不是白爭爭說的,是除他以外所有獸人說的。
幼崽們頓時崇拜地看著人魚,更準確地來說是看著他的那一雙手。
燼作為人魚王,見過的目光無數,受過的崇拜也不少。
但被一群毛絨絨這麼雙眼發亮地看著,忽然就理解了他那大管家為什麼執著個弱小林貓。
不過王畢竟經歷得多,面上依舊不動聲色。
他看著面前這三個少年,像對族中小人魚一樣,忍不住細致一點地教導起來。
白爭爭沒去打擾,緩緩坐回自己剛剛的位置,繼續編東西。
人魚的聲音好像也恢複了些,沒那麼沙啞了。清淩淩的,像冬日裡冰下小溪淌流的聲音。
白爭爭看著三個少年邊做邊請教,剛剛還害怕人魚的幼崽們沉浸在人魚的聲音與散發的氣場中,不知不覺挪得離石床越來越近。
白爭爭撓了撓窩在腿彎的幼崽下巴。
絨球翻身,四個爪爪抵著他的手心,緩緩踩起奶來。
而餘下三個比他大一些的幼崽早已經在人魚的聲音中攤開黑爪墊的,閉目睡了過去。
白爭爭攪著藤條,偶爾騰出神來看看幼崽。
不可避免地又被人魚吸引,看著看著手下動作停住。
雁一直在悄悄觀察著白爭爭,見他這盯著人魚目不轉睛的“痴迷”模樣,精神一振!
看吧!分明就是跟她猜測的一模一樣。
“哎!”貓貓嘆氣。
清摸了一把貓崽的腦袋,低聲道:“小小年紀,幹什麼這麼一把年紀的。”
“你不懂……”比巴掌還小點兒的貓崽搖頭。
看得清直樂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