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了這麼久,再關下去真的要傻了。
啪嗒——
芽一愣,爪墊摸了摸眉心,濕漉漉的。
“誰潑水了!”他氣憤道。
雁蹲在洞口最後一堆木柴上,看了眼芽的眉心,忽然仰頭。
只間洞口邊緣,一圈筆直而下的冰淩排列著。上面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。
她推了推芽的後背,示意他抬頭。
芽眼睛一亮,立刻爪子勾出,抱著石壁往上爬。其他幼崽有樣學樣,紛紛往上。
白爭爭一下沒聽到幼崽的動靜,回頭一看,嚇得他心髒突突!
“你們幹什麼呢!”
只見十幾個毛絨絨勾著石壁往上,爬得最快的芽都到洞頂了,那小爪子都已經快要勾住冰淩了。
白爭爭甩了鏟子就往洞邊跑。
洞裡的燼聞言出來,就見石壁上的幼崽爭先恐後往下跳。甚至看都不看一眼自己爬了多高。
燼一手勾一個,拎著幼崽後頸,遞給白爭爭。
白爭爭一把撈過來,按在膝蓋上就拍。
“誰帶的頭?”
芽捂住屁股嗷嗷叫。
“不是我!我沒有叫他們!”
“爭爭,錯了,錯了!”其他幼崽叫。
燼眼裡笑意微閃,撿起地上的鏟子往洞頂掃過。那冰淩就落下來砸得稀爛。
白爭爭指著那散落一地的碎冰教導幼崽:“那東西那麼尖銳,萬一掉下來一個砸到腦袋,那是要破個坑的。”
幼崽哭唧唧,抱住白爭爭揚起還要打的手。
“錯了,錯了,不玩兒了。”
一旁沒有參與的雁嘆息。
真蠢。
不像她。
她走到燼身邊,爪墊踩在他腳上,仰頭道:“燼,給我一個。”
燼低頭看了她一眼,隨手掰了個小的放在地面。
雁尾巴高高翹起,道了一聲“謝”,然後歡欣地玩兒她的冰淩去了。
看得被正被白爭爭收拾的幼崽羨慕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