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轉頭,木棍在幼崽身前點了點,那地方頓時空出來一小塊。
白爭爭道:“雁,你搖頭,你來說。”
雁一咬牙,一跺爪,雄赳赳翻過其他幼崽腦袋爬出來。
她眼睛一閉,腦袋像個小獅子似的高高揚起,大聲道:“是我們還想吃蛇,芽就說我們也可以捕獵,然後我們就一起翻洞找的!”
“昨晚的蛇都是你們抓的?”
“不是!風他們也抓了的!”
風幾個整齊劃一地低頭看腳,一聲不吭。
“那床上那條蛇怎麼回事兒?”
雁尾巴一耷,狠狠嚥了咽口水,頓時不吭聲了。
“不說?”
“是、是我們一起玩兒,玩兒丟了一條嗚……”
白爭爭驀地笑了一聲。
幼崽驚恐。
果真見白爭爭臉色陡然一變,彎腰就來逮幼崽,不幸中招的芽被他壓在膝蓋上就打屁股。
“我之前怎麼說的!”
“我說了不要玩兒蛇,萬一有毒怎麼辦?!”
白爭爭手打得邦邦響,芽被揍懵了,隨即“哇嗚”一聲掙脫了往清身邊跑。
白爭爭橫了一眼。
清默默挪開。
幼崽又呼啦啦一群跑向年,哪知道年跑得比他們更快。
白爭爭:“躲,我瞧瞧能躲哪兒去?”
幼崽吱吱哇哇跑,最後哪個林貓獸人都不管,直到跑到燼跟前。
燼坐若老僧入定,泰然不動。
十幾雙圓眼睛閃閃發亮地盯著燼。
他們頓時像找到了主心骨,齊刷刷地全部往他身後藏去。
風幾個見勢不對,先往洞外撤。年也抓著清,迅速離開。
天光投入洞中,獸人一站一坐。
白爭爭立在燼跟前,手拎著小木棍點在燼膝上,“讓讓。”
躲在燼身後的幼崽緊爪子緊勾住他的獸皮裙,腦袋直甩。
不讓,不能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