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褚現在沒心思計較那麼多：“你過來把……宋靈玉！”
剛才還軟趴趴的宋靈玉不知何時站了起來，兩條小細胳膊環著厲褚的腰，嘴裡嘟囔道：“憑什麼我就不能長這麼高！給你五塊錢，跟我換！”
他柔軟的身體貼著厲褚堅硬的身軀，似有似無的草莓香味縈繞在厲褚鼻尖，讓他很不自在：“鬆手！”
“我不，除非你答應跟我換。哇，還有肌肉也給我吧，我給你十塊錢！”宋靈玉大氣得彷彿十塊錢是十個億。
厲褚從未如此無語過，按住他在自己身上作亂的小手：“宋靈玉，你找死是不是？”
“我找屎幹什麼，找錢還差不多。求求你了，把身高跟肌肉賣給我吧，這樣子就沒有人可以欺負我啦。”
小時候因為身高跟體型，宋靈玉沒少受欺負，所以長高跟變強壯的願望格外強烈。
厲褚剛想推開他，腦海裡又想起另一件事情。
“你到底是不是宋靈玉？”
酒後吐真言，說不準今日真讓他發現真相了呢。
宋靈玉仰起腦袋，對他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：“我是呀。”
oega吐出來的氣息都帶著甜美的香氣，厲褚身體一熱，立即伸手推開他。
宋靈玉像小寵物一樣黏上他，“別走嘛別走嘛，你要是嫌十塊錢少的話我們可以談談價格。但是不能高於十五噢，這樣太物質了。”
厲褚滿頭黑線，他是不是窮瘋了。
“給我嘛給我嘛，要不然我做甜品跟你換好不好？我做甜品可好吃了。”宋靈玉期待地看著他。
厲褚劍眉緊皺：“不需要，你放開，否則我不客氣了。”
“我不信，你其實很想吃的對吧！沒有人可以拒絕我的甜品啦！”宋靈玉內心的自我評價還挺高。
厲褚不想跟一個酒鬼糾纏，語氣一肅：“放開！”
宋靈玉好似被他嚇到了，眼眶慢慢變紅，身體有一下沒一下的抽動，看起來好不可憐。
厲褚冷著臉想，不至於這麼膽小吧？
宋靈玉抽動到第三下時，終於忍不住，張開嘴yue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