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少有些羞惱：“你說什麼？”
宋靈玉清了清嗓子，鏗鏘有力道：“我說我覺得你下面跟針頭一樣，聽到了嗎？”
這麼喜歡開黃腔惡心人，那他也會。
李少把領帶一扔，臉色十分難看。
銷售趕緊道：“李少您別生氣，他不識好歹，我這就把他趕出去。”
宋靈玉看了銷售一眼，剛才沒攻擊他是因為不想為難打工人，現在這可是他逼他的：“你識好歹，你陪他睡吧。”
“你！”
李少對著宋靈玉出言侮辱：“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宋靈玉麼？現在的你也就只剩下出來賣這一條路了吧，不然你拿什麼養活自己？”
宋靈玉平靜道：“請不要把你養活自己的職業冠在別人身上。”
同樣是apha，有些人一句話就破防，有些人沉穩霸氣。
人跟人的區別比人跟豬的區別還大，這句話的含金量還在上升。
“你敢這麼跟我說，你知道我爸是誰麼？”
“可憐的孩子，你媽媽沒告訴你爸爸是誰嗎？”
李少情緒太過激動，另一個銷售趕緊跑過來勸架：“貴客都消消氣，冤家宜解不宜結。”
“廢什麼話，趕緊讓保安過來，把這個擾了李少心情的窮光蛋丟出去。”狗眼看人低的銷售生怕宋靈玉氣走了自己的提成。
新過來的銷售聞言不悅，“你怎麼能這麼對客人說話。”
“那本來就是窮光蛋，李少，您說是吧？”
李少冷笑道：“別說這條領帶，就是店裡的一杯水他都買不起！”
宋靈玉柔柔道：“你買得起，因為你賣得比較厲害。沒關系的，屁股有多痛只有自己知道，人前風光就好。”
“你個臭表子，老子今天還真就要睡到你，看你在床上有多浪！”
“這位先生，請您慎言！”新過來的銷售都聽不下去，有錢也不能這樣啊。
“關你屁事，你算個什麼東西！滾一邊去，再狗叫老子讓你們店長把你炒了！”李少把紈絝子弟四個字表現得淋漓盡致。
新來的銷售只能低頭忍氣吞聲，他也要吃飯，沒辦法再幫宋靈玉說話。
宋靈玉不想連累他，自己主動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