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靈玉目光停留在兩人交握的手上，大著膽子用另一隻手在他的手背上畫圈圈，像是小兔子的示好。
“真的不生氣嗎？”
厲褚思索片刻後道：“你也回答我的問題，我就不生氣。”
“什麼問題呀？”
“你是誰？”
這個問題對厲褚來說很重要，因為他怕宋靈玉哪天悄然離開，而自己卻連一點線索都沒有。
宋靈玉長睫顫了顫，慌張道：“我就是宋靈玉呀，不然還能是誰？”
“你不是他。”厲褚肯定道。
“你為什麼這麼說呀？”
“他沒有你這麼溫柔善良，還這麼……可愛。”厲褚抿了抿唇，是不是誇得太明顯了。
宋靈玉耳尖泛紅，他說自己可愛哎。
雖然很高興，但他還是不敢說，他怕嚇到厲褚，畢竟沒有哪個正常人會接受這樣的事情。
見他很為難的樣子，厲褚也不想強迫他，又換了個問法：“你不想說也可以不說，但你要告訴我，如果有一天你離開了，我要去哪裡找你？“
宋靈玉心裡的小兔子加速奔跑，他捨不得自己離開嗎？
是不是因為……嗯，可能是捨不得自己這麼好的員工吧！畢竟上哪裡找加班不要加工費的小兔子呢！
宋靈玉不敢把事情想得太美好，怕自己承受不了結果。
“我不會離開的啦。”他說完又小聲地加上一句：“只要你不趕我走。”
不知不覺中厲褚已經佔據了他的心髒，宋靈玉以前最期待看到工資條，現在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看到厲褚。
他不知道自己以後會是什麼想法，但至少此刻他肯定自己離不開厲褚。
“我不會讓你離開。”
就算是宋靈玉想走，他也不會讓他有離開的機會。
“為什麼呀？”宋靈玉鼓起勇氣問道，看似不在意，其實微顫的眼波已經出賣了他。
害怕答案，但也想知道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