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靈玉原本打算接下來去加工廠那邊再看看，但是厲褚出現又讓他動搖。
可是讓他跟厲褚出去吧，他又不敢，怕自己等一下控制不住。
糾結再三之後，他還是忍痛道：“我要去加工廠。”
“我送你過去。”
“不用不用，坐公交去就好了，很方便的。”
厲褚怎麼可能讓他坐公交，“我送你。”
“那我先上去換件衣服。”
其實他是想上去再打一針抑制劑。
來打掃前臺的員工開心道：“玉玉，今天才九號，業績就已經跟上個月一樣高啦！這個十一月我們業績肯定翻三倍！”
宋靈玉愣了愣：“今天十一月九號嗎？”
“是啊，怎麼啦？”
宋靈玉抿了抿唇，最後笑了笑：“沒怎麼，就是忘了日期而已。辛苦你打掃啦。”
“你才辛苦，又要在後廚又要兼前臺。”
宋靈玉上樓，厲褚就在原地思索著十一月九號是什麼日子。
從剛才宋靈玉的表情來看，應該是某個很特殊的日子。
厲褚猜對了，今天是宋靈玉的生日。
奶奶在的時候，這一天他一定會收到禮物。
後來奶奶不在，他也沒那麼在意自己的生日了。
本來想著今年可以跟大家一起過一個熱鬧點的生日，但今天大家都好累，宋靈玉也不想他們在為自己的生日費心。
打完抑制劑之後，宋靈玉下樓找厲褚。
“公司忽然有點事，我讓司機送你過去，晚點我去接你。”
宋靈玉舒了口氣，也好，免得抑制劑對自己不管用。
“不用那麼麻煩啦，我自己去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