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什麼呢?”
言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過來了,寧棲一抬頭就對上了男生疑惑的目光。
“沒想什麼,”他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,示意對方坐下,問道:“衛生間怎麼樣了?”
言則緊貼著寧棲而坐:“就是熱水器炸了,我過會找人重新換一個。”
寧棲心不在焉地“哦”了一聲,眼睛不自覺瞥了一下對方身後。
又不見了。
言則自然沒放過男生眼裡的失落,他重新放出尾巴。
“剛剛怕水把它打濕才收回去的。”
寧棲一看見毛茸茸雙眼一下就亮了。
言則把對方的反應盡收眼底,好笑的回答寧棲剛剛的問題。
“在正常情況下我可以控制它們出現,但在外部環境刺激的情況下即使我不想讓它們出來,它們也會被迫出來,比如劇烈運動,情緒起伏過大,比如每年正月十五月圓的那幾天。”
這個答案跟寧棲猜想的別無二致,他舉一反三道:“所以在你願意讓它們出現的時候你不會疼,而在受到外部刺激被迫出現時你才會像之前那麼疼。”
言則知道寧棲指的是盛執遠,他模稜兩可道:“也沒有很疼,忍忍就過去了。”
寧棲哼了一聲:“就會騙我。”
但他又忍不住心疼。
就他見過的那幾次言則都差點疼的暈過去,更別說小時候在孤兒院被盛執遠欺負的那五年,對言則來說,肯定生不如死。
寧棲假裝用命令的語氣說道:“耳朵也伸出來。”
言則聽話的說了聲“好”,只見發絲間輕微抖動,“biu”的一下,兩只雪白柔軟的狼耳從下面蹦出來。
像是怕寧棲夠不到,言則還傾了傾身,把腦袋往對方跟前送了送。
此情此景在寧棲眼裡,就像是一隻小狼狗搖著毛茸茸的尾巴,頂著q彈軟乎乎的耳朵在求撫摸。
他滿足的一手擼尾巴一手rua耳朵玩的不亦樂乎。
只不過玩著玩著他發現言則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,深邃的眸子開始變得低沉,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看見了獵物,好像隨時都有撲上來的可能。
“你,你想幹嘛?”
沙啞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緩緩響起,危險又具有侵略性。
“難道你不知道靠近尾巴根的地方不能摸?”
“我……唔”
寧棲在心裡欲哭無淚。
他就摸個尾巴言則怎麼又親上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