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吧,你打什麼主意呢?”
餘卿希神秘一笑,沖著寧棲招了招手,示意他過去。
但奈何某人怕有詐,一點也不配合,痞裡痞氣地隨意往桌子邊一靠,毫不避諱道:“我不過去,你就這樣說。”
餘卿希挑了下眉,悠悠回道:“你確定?”
“確定。”
“哎,那我就直說了。”
不止寧棲在等後半句話,喬舒望也一臉聽八卦的樣子,兩個耳朵伸的老長,生怕錯過什麼資訊。
結果餘卿希在空中打了個響指,十分欠揍道:“誒,我就不說。”
寧棲:“……”
喬舒望:“……”
兩人同時翻了個白眼,表示自己不認識這個二臂。
晚上,306宿舍。
同一方天地,不同的風景。
餘卿希跟喬舒望盤腿坐在柔軟的床上面對面組隊開黑,打得熱火朝天。
寧棲一個人孤獨的坐在冰涼堅硬的冷板凳上揹著自己的臺詞。
聽著隔壁兩張床上時不時傳出的遊戲播報聲,後者在心裡流下兩行熱淚。
什麼是差距?這就是!
還有人比他更慘嗎?沒有!
即使心裡控訴著,腦子還要飛速記臺詞。
因為住院耽誤了兩天,臨近文化藝術節只剩下最後一天的時間,明天晚上就是正式表演的時候。
寧棲只能今晚繼續熬夜記詞。
雖然他答應了言則會按時睡覺,但特別情況特殊對待,他想,言則肯定會理解的,況且,對方還不在宿舍,晚上回來都不知道幾點了。
一想到這,寧棲徒然就放心了。
然而,理性很豐滿現實很殘酷,結果總是事與願違。
這個想法剛萌生出來,宿舍門外,鑰匙插進鎖孔轉動的聲音就響了起來。
“吱呀”一聲,從來都是半夜才回來的人此時正站在宿舍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