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賭對了
節目過完第一週後,後面就改期為一週只播三天,這意味著剩下四天他們可以安排別的事情。
紀玄清沒有別的工作安排,他倒是想留在山上挖野菜,但薛時彥吩咐過他,賀聆去哪他就得去哪。
唉,老闆給的錢多,老闆說了算。
不過回來也好,可以在練習室裡多練練唱歌跳舞,希望下次演唱會不要再出醜。
他給老師另外發了工資,希望他們能多教教自己。
晚上八點半,紀玄清一個人留在練習室內,看著手機錄下來的影片,一點一點的去摳自己哪裡做得不好。
正看得入迷,門被推開了,轉頭一看,來者竟是賀聆。
“喲,還不捨得走?”賀聆問。
“嗯?你不是回家了嗎?”紀玄清覺得疑惑。
“晚上有場子,帶你去唄。”
“什麼場子?”
“你這個什麼教可以喝酒吧?”
“可以喝一點。”
賀聆勾唇一笑,意味深長地說:“那挺好,哥帶你見見世面。”
紀玄清覺得賀聆在憋著壞,但賀聆肩膀上的鬼胎在伸出舌頭舔他的脖子,為賀聆的生命安全考慮還是決定跟著去了。
紀玄清在那天發出宣告以後,公關部也緊急給賀聆編輯了一篇文案,解釋說兩人其實是産生了誤解,現在已經和好了,以後會同心協力一起把綜藝做好的。
路人信不信無所謂,賀聆的粉絲信就行了,只要她們信,控評還不是輕輕鬆鬆。
所以這件破事就這麼和稀泥的結束了。
當然了,紀玄清的私信還是收到不少賀聆粉絲的辱罵,以前只是叫他退團,現在叫他去死的數不勝數。
不過他也看不見就是了,師父說了,眼不見為淨。
紀玄清以為賀聆會更討厭他,但沒想到今晚還帶他出去玩,那看來關系還有緩解的餘地。
不過……賀聆肩上的鬼胎,更臭了,紀玄清都恨不得把頭伸出車窗外。
賀聆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,玩著手機,眼神卻時不時地看向紀玄清,好像在打量著什麼。
“玄清啊,你有談過女朋友嗎?”賀聆饒有興趣地問。。
“沒有,師父說成年之前不能接觸男女之情。”紀玄清一本正經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