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賀聆，你真不考慮加練一下嗎？下個月又有公演了。”紀玄清忍不住問。
“我又不是靠唱歌跳舞紅的，只要我這張臉還在，她們就會馬不停蹄的給我送錢，不如拿這時間泡泡馬子。”
“泡泡馬子？”
“就是玩女人的意思。”
“你這樣真的不好，明明那麼多女生喜歡你……”紀玄清心裡覺得不舒服。
“切，她們巴不得跟我睡呢。”
紀玄清嘆了口氣，覺得賀聆這人實在是沒法救了。
包廂裡依舊有那股令人不適的香水味，在場的男人還是那幾個熟悉的面孔，女人倒是換了好幾個，上次挽住紀玄清胳膊的女人也還在。
紀玄清剛坐下來，女人就端著一杯酒迎了上來，他下意識往旁邊一躲，女人忍不住笑了。
“小弟弟，姐是來給你賠不是的，上次害你被罵了，不好意思啊。”
她剛說完話，就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。
“來，我喝三杯跟你道個歉。”
“不用了姐，”紀玄清連忙阻攔，“過度飲酒傷身。”
“你不怪我嗎？”
“照片又不是你拍的，為什麼要怪你？”
女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，聽話地把酒杯放下，然後朝紀玄清伸出手。
“你人還不錯，交個朋友吧，你可以叫我清姐。”
紀玄清跟她握了握手，好奇道：“你名字裡也有清嗎？三點水的清？”
清姐還沒來得及回話，一旁的一個男人就開口嘲笑：“雖然都是同一個清，但你們一個是道士，一個是陪酒女，可謂是天差地別呢！”
“清姐，早跟你說把這名改了，你用這名字不覺得別扭嗎？”
他們這話引起男人們的一陣鬨笑，燈光太暗，紀玄清看不清她的眼裡情緒有沒有變化，只看得到她的嘴角依舊是上揚的。
“你們真是的，”清姐轉過頭，打趣道，“別拿我和道士開玩笑啊，我會良心不安的。”
蔣奕也跟著勸道：“就是，平時清姐照顧我們不少，你們怎麼能這麼說呢？”
“那行吧，既然有個道士在這裡，咱就尊重一下人家，給他點杯果汁牛奶，免得像上次一樣被嚇跑了。”
紀玄清聽得出他的嘲諷，但也不想理會，他只想敷衍一下提前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