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幹的嗎?”
蔣奕雖然沒承認,但他臉上流露出的得意和幸災樂禍,就是在告訴紀玄清:是我幹的。
“你為什麼要這麼做?這樣對你有好處嗎?”
“當然有好處了,這樣子至少能讓我開心。”
“你這樣做幼稚又惡劣。”
蔣奕走到紀玄清面前,撇了一眼垃圾桶裡的花,又將目光轉回來,輕蔑的看著紀玄清。
“你讓他送你這束花是想證明什麼呢?證明他還罩著你嗎?”蔣奕問。
“不是我讓他送的,這是他真心送我的禮物。”
“哦,我又忘了,他已經不是薛總了,也就能送你這點廉價的東西了。”
“這不廉價,”紀玄清只覺得生氣,“你破壞了別人送給我的禮物,不應該道歉嗎?”
“你這種人也配讓我道歉?不就是一個爬床上位的鴨子,還端起架子來了。”
“我跟他不是那種關系!”紀玄清一把抓住了蔣奕的衣領,惡狠狠地說,“道歉!”
蔣奕被嚇到了,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紀玄清這種表情,一時間不知所措。
“哎呦,這是怎麼了?”
門口傳來第三個人的聲音,擾亂了這個局面,抬頭一看,來人是賀聆。
賀聆倚靠在門框邊。眼神像是看動物園裡的猴子一樣,看著他們兩個人。
看到賀聆來了,蔣奕立馬掰開紀玄清的手,並退後一步,貌似不想讓賀聆看到自己的窘態,但他臉上的嫌惡也表明了他並不待見賀聆。
“不就一束花嗎?至於打起來嗎?”賀聆嘲諷道,“紀玄清你也是沒見過什麼好東西,一束花能急成這樣,傳出去多難聽啊。”
“這是薛總送給我的。”
“你還叫他薛總呢?”賀聆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一樣,“看來你是真的指望他東山再起,以後繼續捧你啊。”
“我跟他不是那種關系!”
“那是什麼關系?你說說。”
“我……”
紀玄清一時語塞,一提到這個問題他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但至少現在不會覺得迷茫和慌張了,因為他現在明確知道了,薛時彥也喜歡他。
只要他點頭,他隨時能跟薛時彥在一起,兩人可以成為名正言順的伴侶。
紀玄清這才反應過來,薛時彥把決定權交到了他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