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時彥皺起了眉,訓斥道:“不要說這種自輕自賤的話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回去工作了。”
薛時彥覺得不能再說下去了,便繞開李笙,往電梯口走去。
李笙一個人待在原地沉默了許久,然後轉頭看向窗外,重重地嘆了口氣。
“哎喲,又被甩了?”
他聽見不遠處有人說話,尋聲望去,居然是賀聆。
“你鬧出那麼大的事,不在家裡好好躲著出來幹嘛?”李笙不耐煩地說。
“我有什麼好躲的?不就是甩了個炮友嗎?屁大點事。”
“你連這種事都處理不好,能不能管管你的下半身?”
“用得著你管嗎?”
李笙翻了個白眼,不想再多說,但剛想轉身離開,賀聆就拉住了他。
“哎,拜託你個事,”賀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小布袋,遞了過去,“把這個偷偷塞到薛時彥車裡,不要讓他發現,我給你錢。”
“這是什麼?”
“這你就不必知道了,事成之後你開個價。”
“這種事我可不幹,萬一裡面是什麼毒品呢?”
“我還不想吃花生米呢,怎麼會搞這種東西?看吧,又不是什麼大事。”
賀聆把布袋開啟,裡面只有一張折疊好的黃符,還有一縷黑色頭發。
“……”李笙有點無語,“你都多大人了,還搞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,我懶得跟你做這種幼稚的事。”
李笙甩開賀聆的手,剛往前走兩步,賀聆又叫住了他。
“哎,你給薛時彥的那封情書還在我這呢。”賀聆說。
李笙腳步一頓,緩緩回過頭,不可置信的看著他。
“薛時彥想找我要的,但我不給,你說我哪天要是無意中把那封信放在我爸面前,會發生什麼呢?”
“你……”
賀聆晃了晃手中的黑布袋子,威脅道:“幫我幹這件事,我就把信還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