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還不確定是不是邪祟幹的,但薛時彥和紀玄清都覺得八九不離十了。
等警察走遠後,紀玄清和薛時彥對視了一會,神色漸漸嚴肅了起來。
紀玄清先開口打破了沉默:“重傷者正好是七名男性?太巧了吧,當時想玩弄我的人就是七個。”
薛時彥分析道:“那也就是說……這個邪祟的殺傷力其實不小,只不過某種因素限制了她,導致她出現到現在那麼久都無法報複?”
“而這個因素很大可能是人為的,不是可能,就只能是人為的。”紀玄清篤定道。
“在我家發現的第一個招陰符放了那麼久,我都沒出什麼大事,昨晚放的那個沒多久就發生了大事故,所以作惡程度是需要看場合的?”
“嗯,能激發她內心情緒波動的場合,又或者說……有某個她痛恨的人在那裡。”
“蔣奕?賀聆?”
“不知道,明天去公司看看他們兩個還是不是完好無損吧。”
“唉……”薛時彥嘆了口氣,“只能先這樣了。”
紀玄清伸手過來摸了摸薛時彥的額頭,剛想把手收回去,手腕就被薛時彥一把抓住了。
薛時彥皺著眉,問道:“怎麼大夏天的手那麼涼?”
“空調溫度有點低吧。”
“那我調一下。”
“不用了,”紀玄清連忙阻止,“你還在發熱呢。”
“那你把被子蓋好。”
紀玄清直接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,站在薛時彥面前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命令道:“上去躺好。”
“……啊?”薛時彥懵了。
“是你生病還是我生病了?你給我躺到床上去。”
“……你在關心我?”
“……”紀玄清無語了,“就算是頭牛發燒了我都會關心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
薛時彥忍不住嘴角上揚,然後聽話的爬到床上。
紀玄清坐回了椅子上,盯著薛時彥的臉,問道:“你半夜燒得嚴重的時候,有感受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