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現在某些導演製片人,入行幾十年沒有幾個拿得出手的作品,就想著另闢蹊徑奪人眼球,創辦節目打著宣揚傳統文化的名義,卻只想著炒作,屢次激化嘉賓之間的矛盾,輕視村民的付出和配合,節目呈現出來的效果難看至極,還沾沾自喜博得了熱度,殊不知只是在自己的履歷上添下一個黑歷史。
也許我的徒兒在言辭上有不妥的地方,但他絕不是無故引起爭紛的人,只是我們道觀內即使是後輩也可以向長輩、前輩提出異議,他一時間還跳脫不出這種模式,如果你覺得他作為後輩沒資格對你提出異議,那我能否替他向你提出質疑呢?郭導演。]
行,給薛時彥省錢了,營銷不用買了。
他覺得他們一整個道觀是不是都沾點熱搜體質,都不用花錢發什麼都能上熱搜,別人想壓下來還得花錢去降。
雙方各持一詞,討論熱度非常高,但從風向來看,偏向紀玄清師父的比較多。
因為那個綜藝節目呈現出來的效果確實如師父所說的那樣,傳統文化沒宣傳多少,淨拍吵架和炒cp了,去掉那些內容也確實難看。
而且吃瓜主力軍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,他們也確實討厭某些前輩擺架子打壓後輩、固執不聽取後輩的意見這種事,而且跟師父那篇回應相比,郭導的微博讓人感覺更不舒服。
不過這麼做會讓紀玄清的資源受限就是了,以後別的製片人想找他還得考慮輿論風險。
但現在薛時彥覺得紀玄清能過得開心最重要,他不想再讓紀玄清每天都焦慮別人為什麼不喜歡自己,也不想讓他提心吊膽的怕得罪人。
等到天色差不多黑下來了,大師兄才趕到醫院,他看到紀玄清第一眼,就緊皺起了眉,一臉凝重。
薛時彥擔憂地問:“大師兄,他怎麼樣了?很嚴重嗎?”
“不對勁。”
大師兄握住了紀玄清的手,幫他把脈,過了一會又掀開他的眼皮,隨後重重地嘆了口氣。
“被困住了,在夢裡打轉醒不過來。”大師兄說。
“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?”
“你之前在電話裡說,紀玄瑞和我六弟來過?”
“對,”薛時彥點了點頭,“但是這家醫院我不熟,他們不給我看監控。”
“他們怎麼會混到一起呢?”大師兄感到不解,“就算是以前,他們的關系也很一般啊,私下都不會一起出去玩的。”
“恐怕有什麼共同目標吧。”
“紀玄瑞這人心思不簡單,他初中的時候我就發現他會偷偷買一些巫蠱之術、東南亞秘術之類的書看,我警告過他可以瞭解但不要嘗試,他表面上答應得好好的,結果你猜怎麼著?他居然能找到灰色産業鏈,購買了幾個打下來的胚胎,大半夜的偷偷跑到山上去嘗試那些邪術。”
“什麼?”薛時彥感到震驚,“那你們不懲罰他嗎?”
“有懲罰,師父發現後勃然大怒,抽他把藤條都抽斷了,還罰他跪了好久,他痛哭流涕的說知道錯了,我們也就再在給他一次機會了,之後沒再發現他做這種事,還以為他改了。”
“那現在這種情況……”薛時彥看向紀玄清,“你知道該怎麼破解嗎?”
“我要先觀察一下,不能莽撞,你能聯絡上紀玄瑞嗎?我是聯系不上了,最好把他抓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