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會不會是上次……那些東西沒清理幹淨?”秦芯璐有些害怕。
“我不清楚,我只能說請神容易送神難,請鬼也是一樣的,當初您為什麼要碰這種東西呢?”
“你先別指責我了,你來一趟醫院吧,最好把玄清也帶過來。”
“您之前找的那位大師呢?我覺得你想解決一切還是得找他,他才是源頭。”
“這些我當然知道,但我就是聯系不上他呀!雖然你舅舅那天挺過分的,但是你們應該不會坐視不理吧?”
“我們那天就說了,告訴我們真相,要知道前因後果才能想到解決辦法,你們這樣有所隱瞞我們就算去十遍八遍也沒有用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秦芯璐一時間找不到別的說辭。
“而且我們現在不在本地,要回來也要後天了。”
“什麼?都這個節骨眼了,你們還往外跑嗎?”
“什麼節骨眼?是你們控制不住場面了,需要利用上我們了就想把我們困在這裡,最好還為你們所用。”
“你怎麼能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呢?我跟你舅舅把你養大,就算有再多矛盾你也不能見死不救吧?”
“等我們後天回來再說吧,一時半會不會有事的,你們往我這裡塞了那麼多次招陰符我不也活得好好的嗎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就這樣吧。”
薛時彥結束通話了電話,並調至靜音,不想再多說。
現在確實是關鍵的節骨眼,他不能再心軟了。
一早起來,就看到幾十通未接來電,有舅媽的也有賀聆的,但薛時彥沒打算回,吃完早飯就跟紀玄清出發了。
路程兩個多小時,還好不是很遠,一天來回沒問題。
陶慧已經在餐廳開好了包廂,他們直接把車開到餐廳,也不喘口氣,就直接進去。
門一開啟,就看到包廂裡只坐著一個女人,看樣子有五十幾了,頭發已經白了很多,但穿著打扮看起來還挺有氣質,五官也能看出幾分韻味,年輕時應該是個大美人。
“您好。”薛時彥打了聲招呼。
陶慧看了眼薛時彥,又看了眼紀玄清,然後對著紀玄清說:“我在電視上見過你。”
“哦……”紀玄清有些尷尬,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“你一個明星也摻和進來嗎?不怕工作被影響?”陶慧問。
“我不是很在乎娛樂圈那些東西。”
陶慧笑了笑,貌似在對紀玄清這句話嗤之以鼻。